许娇容鼓掌笑道:“如此说来,白女人与我们汉文岂不是宿世的缘分?依我看此事……”
白素贞含笑点头。
李公甫暗自感慨了一番龙炎与蛟邪的霉运当头,本是迟疑满志前来报仇雪耻,却恰好撞上白素贞在场的时候,不然还真有几分胜利的能够。
李公甫天然同意开船,开船之前许娇容却撇下了李公甫去了许仙那艘船上。
李公甫只得诚恳答道:“这位白女人一来跟脚不凡,应当与鸦头一样生具上古异兽血脉,二来修行的是最正宗的道法,修为已至高深莫测之境,以是身上不存半点妖气。如果汉文与她有了孩子,毫不会是蛇或半人半蛇,而是一个资质天赋都远胜凡人的人类。”
李公甫扶着墙壁勉强站稳,苦笑道:“娇容,你想得是否太长远了一些?”
许仙和白素贞听他如此打趣,顿时都红了脸。
两艘划子一前一后将世人送到钱塘县外,李公甫结算了船钱,便引着一行人回到家中。
白素贞微微一愣,随即便猜到是李公甫说破了本身的来源,固然不知对方如何对本身的事情晓得得如此清楚,却晓得现在已没有遮讳饰掩的需求,立即将本身的来意照实道出:“不瞒李夫人,暮年素贞自幼便在山中修行,因为身上的血脉有些来源,以是化形尽早却又没甚么自保之力,终有一日落到觉得捕蛇白叟手中。眼看着便要性命不保时,幸亏来了一名小牧童……”
然后两人各施手腕放出先前对敌时收起的船只,将两条船并排泊在湖面上,同时点窜了两个船家的相干影象。刚好现在湖上并无过往的船只,白素贞又趁便撤了障眼法。
“公然如此,怪不得小青女人会和她在一起,本来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许娇容明显已经有了心机筹办,倒也没有大惊小怪,随即却又问出一个令李公甫几乎一头栽倒的题目,“公甫你也是修行之人,是否晓得汉文与白女人将来的孩子是人、是蛇还是半人半蛇?”
“姐姐!”她的话尚未说完,许仙却忽地站起家来打断,然后回身来到白素贞面前,拱手一揖淡淡隧道,“白女人,宿世之事许仙已经忘怀,但方才你倒是真逼真切地从那蛟精部下救了许仙一命。纵使你所言为真,宿世的拯救之恩当代也算报了。许仙一介凡夫俗子,不敢迟误白女人的清修,只能日日为女人祈福,祝贺女人早日得证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