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宁采臣恍然,又带着些欣羡之色道,“汉文他文采卓绝,此番春闱那是定在三甲之列的了。”
如此一来这讲经台下的猪婆龙却得了大机遇,固然资质所限所学远不及十方这正主,却也终究用十余年工夫踏入练气之境,又学得“大力金刚法”等数种佛门神通。
二十年前,扬子江上有一客船颠覆,船上搭客俱都葬身江底,只要一个小婴儿被父母装进一个木箱当中躲过一劫。那木箱顺水漂流,竟到了讲经台下猪婆龙的巢穴里。
“你如有此意,等有暇时我让你们两个商谈一番,自行决定谁大谁二。但在此之前,你还是先叫做阿二好了。”
“法海……他曾有一个法号‘十方’的弟子吗?许仙那将来的婆娘是否也该出山了?”
不久前的一夜,猪婆龙听到那禅师师徒两个又来,按例从巢穴中钻出来偷师。不料那禅师不再讲法,呵呵笑道:“孽畜,贫僧教你佛法一十五载,已了偿了你对我徒儿的拯救之恩。休要贪得无厌,速去,速去!”
说罢欢天喜地地站到了这新认仆人的身边。
猪婆龙见到这木箱,听到内里的婴儿哭声,一时善心萌发,口衔木箱趁着夜色将其送到金山寺门口。
宁采臣惊奇隧道:“李兄说的莫非是许汉文?他是掌院陆夫子对劲弟子,更是我白鹿书院近十年来最出类拔萃的英才,小弟天然没有不识之理,不知李兄你……”
“多谢仆人赐名!”猪婆龙也不识好歹,只感觉驰名字便是功德,仓猝又向上拜谢。谢罢觉要排行在另一人前面未免有些美中不敷,因而又涎着脸恳求道,“小的固然入门晚些,但也算有些本领和力量,仆人是否令那位阿大挪一挪位子,将这名字让于小的?”
临行之前,那已经长成一个青年人是十方忽地从讲经台上抛下来一串佛珠,要猪婆龙好生保藏勿失佛性,特别不成妄造杀孽。
暂名“阿二”的猪婆龙跳起来摩拳擦掌道:“便如此说了,到时小的必然与那位阿大好生恳谈一番,令贰心甘甘心肠与小的换一换名号!”
李公甫笑道:“汉文便是李某内弟,此次李某前去白鹿书院,是筹算接他回家,为赴京招考做些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