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脸男人正说得滚滚不断,俄然听到有人喊道:“快看快看,过来了。”
世人临时住声,一齐朝上面看去。
柳栖白微微怔了一下,伸手接住馒头,放在手掌上打量半晌,然后略略抬脸向楼上望了一眼,接动手一扬,又将馒头还了返来。那馒头准准地朝桐月的方位砸过来,荷月眼疾手快一把抓住。
来到街上,桐月终究忍不住问荷月:“那馒头是你扔的?”
她们遵循信上的地点,又问了行人,终究找到了江家地点的那条街。
桐月恐怕她再做些甚么不应时宜的行动来,从速正色道:“你别生歪心机,如许的人跟我们底子不是一个天下的。他是甚么人?家世、才调、面貌样样都有,我又是甚么人?”
桐月微微一笑:“我只是在陈述一个究竟,阶层和阶层一向存在,不是我不承认它就消逝了。门当户对在当代都要顾虑,更何况是当代?莫非你地点的天下大家都能划一?”
桐月笑道:“别想太多。好都雅人,看罢我们就下楼。”
她们来之前并没有给江星月写信,如果写信的话,按当代的通信环境,信说不定还没有她们人到得快。
桐月重返饭桌,茶已经凉了,她也歇够了,便叫来小二结帐。结完帐,两人抬着行李一起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