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农忙了,要割麦子打麦子。
白氏和杏月一齐反对。
荷月也跟在孩子们前面大喊小叫。
阿谁动机从未像明天如许激烈:不想种田,不想种田,我要进城!
她从速诘问一句:“那你是谁?”
这些孩子一个个地上去试,有的滚两下就掉下来,有的撑好长时候。
白氏听到这话,脸上微微暴露些笑容,然后说道:“我向你探听一个叫贺二柱的人,他们家有个童养媳……”
货郎利落地答道:“嫂子你固然探听,我晓得多少说多少,有不晓得的,我下回帮你探听了再奉告你。”
听杏月说这还算轻松的,收麦子才是最累人的,要抢收抢割,要用石磙碾麦子,还要扬场。风调平顺时还好,若赶上气候不好,雨淋了麦子,一年的辛苦就白搭了。
白氏恰好也要去买些针线,她就跟林诚恳说了一声,带着杏月一起去了。
对方说了几句,白氏俄然问道:“兄弟,听你的口音――对了,你是哪的人?”
桐月也不想跟这类傻叉二代胶葛,抱了荷月就走。
不过,杏月跟她不一样,这个四妹也是她一手带大的,她一听到白氏提起她,眼圈不由得一红,强忍着没掉下泪来,她也假装去挑东西,趁着货郎得空时,从速问了一句:“货郎大哥,你下次啥时候来俺们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