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澈道:“道友常掳美妇,都押到何地,我既不消药、香,只需发挥因意入窍秘法,既能俘获芳心,同我驱遣。”狼怪踌躇半响,回道:“仙家爷爷,那群贱婢都押地宫内,小怪……”常澈瞧狼怪吞吐,喝道:“道友既有难言之隐,贫道哪敢前去,那因意入窍秘法道友恐无缘消受。”
瞧得琴瑟相合,银光流霞,那狼怪跨得合欢门,洞房内深海珍珠做帘幕,蓝晶罩做夜明珠,鲛绡芙蓉帐内独坐一美,瞧到那狼怪,喝道:“泼魔,你别想动我。”狼怪道:“贱婢,蟾宫老贼重创,倘非祖师庇护,他哪能活命,潜月洞将有高朋,将采摘醴泉、美酒、月华三药,你倘能办好,自能保全贱命。”
狼怪道:“仙家爷爷,您使的都是傍门,那因意入窍秘法都没能发挥呢!”常澈将她腰肢一搂,肌肤凉滑、柔腻丰盈,玉兰“嘤”地娇呻,被常澈紧紧抱着,扔回闺床间,他踏步到狼怪面前,将酮女抱回。
狼怪‘嘭嘭’叩首,使妖风裹酮女送回常澈,常澈遂回那怪物面前道:“随我到房内瞧瞧,贫道采纳给你瞧瞧,倒使你小觑贫道的手腕。”狼怪道:“仙家爷爷,我哪能不信您,方才都是我嘴贱。”
常澈自袖袍内取一香盘,怪狼将香盘接过,踏进房内,偷摸着将香给扑灭,细细瞧着她,瞧她浑然无觉,无甚结果,悄悄潜回常澈旁,问道:“仙家爷爷,您真是狂骗小怪,那贱婢闻声,都没能诱她那贱性。”
狼怪道:“仙家爷爷,一层都是自家掳的,两层的魔牢都是祖师掳的绝色才子,另有些被祖师摘取三药的,爷爷用她们授我因意入窍法。”常澈感激道:“道友肯将祖师的美奴给我利用,自将好好授法,哪能藏私呢!噯……”
那贼哪能管她,叮咛诸妖把守好,即往前殿邀常澈,玉兰满脸泪痕,哪想沦到此番地步。狼怪刚到前殿,瞧常澈将酮女抱着,两人刚到洞房前,常澈道:“道友,修炼那因意入窍秘法极其伤害,我有两粒神药,能够鏖战数日,易数女不泻。”
常澈笑道:“鲛女,我洞玄真人遨游海疆,那里的美人未曾瞧过,我那因意入窍秘法纵仙女都能诱,既然道友有难,我哪能强求,可惜。”常澈方才抬脚,狼怪又将他给拽住,喝道:“仙家,您别走。”
“你那新妻何如?愿与我摘取三药。”怪狼眼睛滴溜溜转着,回道:“爷爷,那贱婢颇凶悍,恐唯有霸王上弓,你随我到房内,将她绳捆锁绑,再赠给爷爷行滢。”常澈喝道:“倘用此法,阴阳平衡,哪能采阴补阳,真是笨拙。”
常澈踏进洞内,瞧着玉兰,瞧她凤冠霞帔,温驯垂怜,两眼似嗔似喜,满眼水雾,瞧着常澈尽是情义。那狼怪暗道:“咦,那贱婢神情和顺,倒是古怪。”遂道:“仙家爷爷,那贱婢刚烈得很,恐装腔作势呢!”常澈道:“贫道的阴阳交感香,能摄元神精神,哪能是你能晓得的,瞧我尝尝。”常澈刚到她面前,她将凤冠霞帔都褪去,瞧得粉腰雪股,玉侞纤腰,统统奥妙之处都闪现到狼怪的面前,那狼怪两眼冒火,细细瞧着她,瞧她肌骨均匀,身材亭亭秀眉,每处都是圆融细致,瞧得嘴涎都流出。
狼怪瞧常澈欲言即止,满脸遗憾,回道:“既然仙家肯授秘法,小怪愿带爷爷到魔牢内瞧瞧那群鲛人,真是绝代美人。”常澈喜道:“能一睹美人,自是畅快,待贫道将秘法都授给道友,一同到地宫熟行滢。”
潜月洞内。
那狼怪极喜淫行,既闻神丹,哪能不信,瞧常澈自葫芦内取出两粒乳白药丸,抢将药丸吞到腹内,感阴似钢铁,急得满脸流汗道:“仙家爷爷,烧得慌,烧得慌。”常澈笑道:“道友别慌,贫道将秘法传授予你。”狼怪按秘法施为,阴能大能小,能短能长,能粗能细,颇俱神通,跪隧道:“仙家爷爷,真是好宝贝。”常澈笑道:“此乃贫道炼制快意丹,将那贱婢采补完,我自赠你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