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脱掉外套。”
刚到城门前,但见城墙间戍守的都是娘子军,英姿飒爽,拿着一杆杆红缨枪,当真是旖旎至极。“哪来的。”二婀娜的女人着铠甲,蜂腰间佩刀,杏目瞪眼常澈,娇喝道。常澈模糊能闻到暗香袭人,面庞绯红。
一起花语花香、杂树苍翠,方才到郊野,赶路进城的大女人、小女人都笑嘻嘻地瞧着常澈,满脸春意,窃保私语。倾城道:“都是一群女人家,能拿你做人种么?我瞧暂做女人打扮,倒能省一番费事。”
常澈待女人们填了几口,细声道:“此番替倾城mm看病,得寻一能替她接生的稳婆,人海茫茫,那里寻呢?”悦卿嫣然笑道:“倒是简朴,我们到皇宫一趟,申明出处,女皇自能帮我们。”
常澈喜极而泣,抱着龙女,高举过甚顶,笑喊道:“生啦,生啦……”倾城女人脸面欣喜,忽有一道佛光摄来,却瞧倾城怎生窜改?
“吟……”
女将叩着院门,有一女飘飘踏云而出,只瞧她姿容婉妙、光彩照人,背着一药箱,腰细殆不盈掬,美胜天人。她抱着倾城女人,倾城女人紧紧抓着常澈的手掌,哪肯放手,女郎中遂道:“随我一道来。”
常澈非常难,笑道:“别混闹,我们进城吧。”
倾城女人笑道:“良辰、美景,哪能缺美食呢,我都好饿了。”常澈瞧几个女人都嬉闹着,遂寻得一间堆栈。
常澈瞧刚才一村姑道‘杜鹃乡’,遂细弱蚊蝇,娇怯怯地回道:“小女是杜鹃村夫氏,因家母管束甚严,一向都没能到帝都,恰逢成年,想喝一杯子母河水传宗接代,请两位姐姐放行。”
踏踏踏。
一行人进城。
女郎扑灭九根香,葱白的手指按着倾城的肚腹,嘴中喃喃低语,念着一句句咒语。忽地天拆地崩,黑云滚滚,滂湃雨至,一道道雷电奔驰着。
“啊,真是一条龙。”
方才踏进堆栈,一蹁跹貌美的女人笑嘻嘻地将常澈迎出去,端来一些糕点、一盘酱牛肉、几盏清茶。堆栈内的女人们呼朋唤友,喝酒吃肉,有的撸着袖子,调笑行令,有的畅谈诗词、兵略,别有一番异国情味。
忽有群龙哀嚎,女郎按到倾城的最下位,倾城‘啊’地惊呼,指甲钳到常澈的肉内,胞衣掉落,再没有看到龙,只要几片鳞,都同酒杯一样大,倾城诞下一龙女,粉雕玉砌,肌肤透明似水晶,肺脏都能看清楚。
倾城、悦卿一群女人都很欢畅,瞧大小铺席,连门俱是,街面摩肩接踵、川流不息,看命抽签的是道姑、吟诗作画的是女郎、骑着高头大马、撩枪跨剑的是巾帼、行脚和尚是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