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家,我家一贫如洗,还请您快些分开吧!”
鲁道廉刚想说话,古刹间刮起一阵砭骨的阴风,那三个剥得精光的女子竟变得如蝼蚁般大小,刹时就被城隍的眼睛给摄走了。
符苓黑溜溜的眼睛转了转,两颊笑涡泪光泛动,含泪嗔笑地看着常澈,用蛮力将他扯起来道:“澈哥哥,你起来嘛!你要科考,苓儿就将青姨接到淄川县去,那样我和你都能照顾娘了。”
桐镇的百姓凡碰到洪涝灾害、升迁远行的事情,都要到城隍庙来鸣炮焚香,叩首祈愿,是以桐镇的城隍庙香火一向都很鼎盛,但祈求的欲望却都不太灵验,但是一旦百姓不再祈愿供奉香火,就会有天灾来临,百姓亦是敢怒不敢言。
常澈刚想说话,就听常母持续道:“澈儿,娘之前要你做一个浅显人,那是因为你没有窍根,娘怕你受了欺负,苓儿说你通窍了,娘也没有来由再毁你的前程。”
鲁道廉紧紧握着拳头,阴沉森隧道:“小小一墨客,多看几本书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既然他想玩,那我鲁道廉就陪他玩玩,霸儿,你筹办三个洁净的处女,待到深夜我们到城隍庙请城隍老爷来助阵。”
琉璃砥砺的佛像是三十三法相的‘水月观音’,观音穿一身洁白的衣裳于月夜清风里飘飘泛动,好似要临风而去的仙家,赤脚站在一朵飘浮海面的莲花瓣上,右手持一枝未敷莲华(半开而即将盛开的莲花),左手作施恐惧印,掌中有潺潺的净水流出,很有一种水中月、镜中花的意境美。
鲁道廉、鲁霸刚踏进城隍庙,乌黑的古刹突然间敞亮起来,倒是那城隍雕像的眼睛披收回的幽绿光彩,城隍两侧的两只鬼物雕塑在绿光的晖映下显得非常狰狞,收回锋利的怪啸声,就像风刮老松树皮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