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都安排好,垂垂东面透出一缕缕的晨光,因到暮秋,一股股的寒气。水因道:“徒弟,您请安息,因儿给您煮些菜粥。”常澈浅笑道:“有劳因儿。”韩英兰、徐宛、聂慎哪肯掉队,随水因到菜园。
寿木滴泪道:“机遇如免起鹘落,稍纵即逝,我的机遇在哪,请仙尊指导迷津。帮我一臂。”常澈笑道:“不能说、不成说。你福缘深厚,仙骨奇佳,将来的成绩也能媲美诸人,何必妄图现在。”青裙喝道:“真是聒噪,速速退去。”
常澈道:“你我虽有一缕师徒缘,然颇是陋劣,遂不能相收。然到底都是一家。你同木麒将是同一师,都是我派门人。木麒,你同红鸾、绿娥暂居七绝洞修炼,五载后一道前去北黟山。恐御有敌前来,不能抵挡。木麒,我暂借你一柄天瑞剑。无形之物出世、灭亡,暂行于世,终归虚无。唯‘道’循环来去、独立永存,此剑由无形炼到无形,无形炼到‘无形’,再到无形,乃冲虚真人赠我之利剑。”
男童满脸苦泪,瞧着诸女道:“仙尊,倘谁的口乱传,恐将有祸端啊!”常澈笑道:“凡有大神通卜算者,都能得知你的来源。你福缘深厚,无需忧愁。”寿木一双眼睛隐有泪花,叩首道:“恳请仙尊将我收录。”
木麒哪敢怠慢,急跪到常澈面前,常澈顺手一招,山洞震惊,只闻破空剑响,密室内模糊有一光斑掠来,不能窥视,将其递给木麒,剑无色,淡淡如氛围。常澈将驱宝法授给木麒,道:“此剑颇俱神威,需谨慎利用,免被觊觎。”
诸女的眼睛愈来愈亮,皆都屏住呼吸。常澈持续道:“然俗世尚多,需一一做毕,方才吾师重练宝贝,赐给你们,一能够屠诛魔道。二能够持自家全面,三有诸事需你们做,只能暂留半载,再前去北黟山。”
“小女人。”
寿木瞧宝贝熠熠辉光,毫不凡品。哪能不喜,急拽童女跪隧道:“谢仙尊。”绿娥易筋洗髓、脱胎换骨,自是眼明手快,有样学样。跪地叩首道:“民女得蒙仙尊抬爱,赐小奴仙缘。”
韩英兰一弯笑眉,捋着自家前辫,一双澄净的双眸尽是笑意。嘻笑道:“师尊,都有那般事情,都由徒儿做。”常澈回道:“倒是颇多,零零散散,都是琐事。唯有两件毒手的事情。一是凤阳会、红绳会同明国六派的事。二是淄川城隍的事情,待将五魔震退,自将细由奉告尔等。”
“无需多礼,皆请回坐。”
常澈笑道:“汝驰名儿否。”她愣愣摇点头,常澈道:“因你一颗心不染俗物,你姓简,因你一身红衣,居树巢,叫‘红鸾’。简红鸾。”她睫毛眨眨,面庞透出粉嫩,回道:“好,好!”
常澈瞧着四女道:“尔等能一蹴散仙,面前受益。或心性恶劣、刚愎自用,或心有孽根,别有他想,将遗祸无穷,除因儿灾害易除,尔等皆有诸多难难。”诸女面面相觑,浑然不顾。
常澈袖袍一挥,一赤、一青两道剑光掠出。赤剑色如莲花瓣,挥动散落红光斑,有暗香。青剑如卷荷,如琢如磨,有暗香。常澈道:“风土水木,便是四剑,乃用青莲、四精母铸成,需多行福缘,自修功德。”
水因悄悄道:“难怪称‘五行’大会,想是此一番的原因。”绿娥、寿木哪能不恋慕,纵是红童女,都感觉五颜六色,灿艳夺目。常澈自知诸人的心机,微微一笑,袖袍内飞出六道各色光辉,各得两物。
她刚想诘问,被水因一拽,自家即没能出口。水因低声抱怨道:“师尊既道五魔退再讲,你何需急到一时。”常澈道:“寿木道友,此番魔劫都自你起,你意欲何往。”寿木满脸臊红,急跪道:“请仙尊爷爷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