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蓉蓉嘻笑道:“想要豪杰救美,看小和尚你有没有本领。”她挥手一挥,摄出七十二道红光,乃是她炼制的桃花剑,在散仙中也是极富盛名。广信、王益秀都是半仙之体,哪能抵挡,5、六回合,即被擒拿住。
广信惊吓出汗,大喝道:“你,你做甚么,你再敢伤人,我嵩山高低自不能饶你。”薛蓉蓉听他言语,提起玉掌,纵身飞起,“啪”,广信只感脸上火辣辣的痛。“臭小子,好言巧语。”薛蓉蓉打得广信一巴掌,朝捆绑王益秀的绳索吹一口气,王益秀扭动柳腰,摆脱麻绳,刚欲差遣飞剑,哪曾想真元被禁,一丝力量都没有了。
话音遗落,那白蛇喷出一股黑烟,一股奇香传来,两人筋酥骨软,昏死畴昔。不知多久,一缕光芒射进广信眼中,他展开双眼,映入面前的是一大片戈壁滩。
王益秀满心欢乐,他曾听恩师青霞子提及此人,玄藻师太乃是少有的世外高人,青霞子都需称长辈。遂叩首道:“师太,我恩师青霞子被奸贼谗谄,紫虚庐危在朝夕,请师太施以援手。”
广信瞧王益秀被捆,摄出剑光刚欲相救,瞧着空中钻出一条条的蛇人,朝他也喷出一团团的红雾。谢蓉蓉嘻笑道:“想不到碰到如此一对璧人,奴家真是艳福不浅呢!广信怒喝道:“滢贼,你速将我师妹给放了。”
“大女人施主,你说话啊!”
“嘻嘻!好标致的和尚,奴家真是喜好。”薛蓉蓉看向广信,长笛一横,古怪的乐律浮动,蛇人各喷出一团团的红雾,刹时将王益秀给罩住,幸亏王益秀剑光短长,那红雾一时候也不能何如她。
“广信师哥,你醒啦!”王益秀被捆绑着,趴到蛇背上,一双蓝汪汪的双眸,欣喜地弯成了新月。
薛蓉蓉佯装充耳不闻。
广信瞧着蛇头站着的谢蓉蓉,眼睛滴溜溜一转,笑道:“喂、大女人施主,我师妹没吃啥苦,你用绳索绑坏她可不好,大女人,你发发慈悲,放了王师妹吧,我跟着你归去。”
王益秀眼睛滴溜溜一转,急喝道:“师太,她是滢贼,请救救我们。”
薛蓉蓉颓自不睬睬他,广信道:“大女人施主,你还不给王益秀女人松绑,我可活力啦,做好人不好,为啥要做好人。”
薛蓉蓉嗤嗤笑着,娇喝道:“你这小兔崽子,又要做甚么,瞧你是一和尚,肚子内尽是阴招。”
广信一道地喝,忽地窜出道:“滢贼,你休得再伤无辜,嵩山惠普大师之徒‘广信在此。’二个白衣女子瞧广信窜出,相对一眼,刚欲纵光逃脱,“啊,啊!”两道凄厉地叫声响起,黑暗中,一个吹奏长笛的妖艳女子站在一白蛇上面,腾云驾雾飘来,她嘻嘻乱笑,似蛇般扭捏着丰腴的身子。
玄藻师太微微一笑,没有回话,掐着一算道:“前去黑风岭潜月洞找常澈道友,他已修成真仙,神通泛博,自能助你。贫僧去也!”
薛蓉蓉瞧着一道金光掠过,稍稍一会,那一道金光又折了返来,她一瞧,是一个潘鬓沈腰,清秀绝俗的童女,穿一身缁衣,绦贯花鬘,挽着一花篮,腰间系着一铃铛,窈窕娉婷,婀娜多姿,身后紧紧跟着蔡芷兰。
王益秀道:“哪曾想我们方才出嵩山,既被前来追捕的妖魔冲散,丢失了方向,我同广信师哥只能单独向前。那一晚静得出奇,广信师哥受了重创,我们到一沙地安息,俄然广信师兄将我扑倒在地。”
火苗垂垂近了,是三个清秀的白衣女子,衣衫血污,朝着广信的方向奔来,远处想起一道道混乱无章的刺耳笛声,戈壁上传来‘沙’‘沙’的活动声。广信神采煞白,回道:“是倒采花薛蓉蓉来了,她是蔷薇仙子‘柳姗姗’的门徒,在散仙中极是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