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渐渐走入雨中,身后雨声潺潺。
耳边突地刮过一阵细风,是他身上的气味。不消想也晓得,是他靠近了。
“三日。”
天上还是笑着微凉细雨,两报酬了赶路也没撑伞,衣衫竟也有些潮湿。
余屹站在火线,正摇摇欲坠。
叶凌末沉着脸,任凭雨滴打在脸上,神采没有一丝颠簸,“为了桐衣,我就算爬也要爬到漠北。”
“叶凌末,你实在乱来,我已经给桐衣灌了药粉,短时候里性命不会有碍。你如许冒然破钞真气,如何撑着去漠北?”偶然候,他更像是一个疯子,刚强得不会在乎任何东西。这一点,倒是与桐衣很像,皆是为别人,而不顾虑本身。
“是。”
他走到床边,悄悄拂过桐衣的发,嘴角微微上翘,轻声说道,“桐衣,你还想睡多久?也该起来瞧瞧我,多想再听听你叫我的名字。”此情此景,好像苏桐衣仅是熟睡普通,过一会儿就会醒来。叶凌末将头埋在她的发间,任凭发丝垂掉在脸上,蓦地想起之前的小板屋……
“你不是该回晋国王城?”
“必然要等我返来。”
仅留下叶凌风,欣然若失地站在原地,呆望着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