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风,你……”温雨颤颤巍巍地拿起剑抵住他的脖子。
温雨抽出腰间的软剑,撑着空中,勉强站起家来,略微有些酿跄。“庄主,不要再杀人了,不要在仇恨中越陷越深……”她用尽满身力量吼出埋藏已久的心声,怕再不说,就没有机遇。
“你感觉,你能够打赢我?”昔立安连眼都没抬,自顾自地往前走,涓滴不在乎闯来的不速之客。
“我……没……”话还未说出口,又吐出一口鲜血。
昔立安脚下还是没停,只悄悄闪过身子,便躲开了这一剑。
“庄主,你要做甚么?”温雨眼神惊骇,莫非昔立安早已变了脾气,更加残暴,麻痹不仁?
“你伤得这么重,如何能不看?”叶凌风已是心乱如麻,也不知该如何劝,只能一味强势,却更激愤她。
仅在瞬息之间,只听“啪”地一声,空中突地炸开一股气流,方才消逝的昔立安又呈现在视野中。
“庄主。”
“那你同我走吧。”
碍于他怀中抱着苏桐衣,不好正面脱手,只得朝他头上砍去。这一剑砍得急,比平时使得力更重。
昔立安脚下使力,发挥轻功,飞至树梢,“你活与不活,都跟我无关。”
温雨只感觉身子摇摇欲坠,他的脸,再看不逼真。腿上一软,叶凌风为了抱住她,也顺势跪在地上,语气短促,“温雨,你如何样?”
她冒死地点头,每走一步都伴跟着一声沉重的喘气,眼神动情,“你,恨不恨这个天下?”
叶凌风皱紧眉头,死死地拉住她,“温雨,你不能去。”
“你胆敢杀了空幽,本日我便是找你索命。”不由分辩平空抡起一拳,如巨石般沉重,速率却快得非常惊人。“你们退后。”
最后,还是没法背弃昔立安,本身早风俗待在偌大的流笙庄里,只为等着一年中能见他一两次。她微微闭起眼,在心中默念着,叶凌风,对不起……
温雨酿跄地跪在地上,哀告道,“庄主,我错了,我不该如许做……求求你,不要舍弃我……”
刚搭上她的脉息,余屹便皱起眉头,再看看她的神采,自是伤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