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大人,身为朝臣,不该太悲观了。晋国能保住是好,但君上的安危以及晋国上高低下百姓的性命,如何能作赌注?如何能输?”徐松字字咄咄逼人,直戳心机。
白修自是不会有半分让步,正想着辩驳,“你……”
歇息了一会儿,他像是想起甚么,问道,“江冥,桐衣失落的事,告诉山深谷没有?”
叶凌风应了一声,看向一旁的太傅,眉眼带笑,“老头,你都这把年纪了,就别出来,剩下的事交给我,放心吧。”
他的命你可想留?哥哥说的,便是君上的命啊……
“无事,无事,”叶凌风不住地摆动手,接过婢女倒来的茶,一口气喝了大半,“我只是不风俗,朝堂中,大要上风平浪静,实际公开里早已风起云涌,勾心斗角,实在太累。”
徐松眯起眼,不经意绕到徐姝身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mm,他的命你可想留?你若再禁止,休怪我部下无情。”
“你……”白修一时气急,没想会被他反将一军。
叶凌风却摇了点头,“救兄长的事,还是要智取,不成蛮动。再说,那些兵马既要抵抗内奸,又要保卫王城,等闲变更不得。”
一席话说得白修哑口无言,自认官职低他一级,狠狠地应了一声。
白修带头朝他稍稍作揖,客气地说道,“太傅,您来了。”
江冥抱着拳,回道,“已经告诉过了,估计现在还在寻人。”
一旁的徐松冷眼瞧着,得了空当筹办站上前去,不料,半路却杀出一个大司空缺修。
一时候,碍于他侯爵的身份,竟是没有人再言语一句。
朝堂之上,皆是群情纷繁,众朝臣也是四周张望,像是在等着谁来出头,淌这趟混水。
“是,江冥服从。”
与此同时,晋国王城的天也才方才拂晓,各方的不安宁从四周涌来,齐齐会聚在朝堂上。
眨眼的工夫,殿门口便呈现三个身影。
白修最早反应过来,如临大赦普通,跪在地上施礼,大声说道,“插手西凉王,恭迎西凉王。”
徐松早推测她会顾虑这些,不会说出本相,他实在太体味这个mm。除了君上,便是徐家和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