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子,本日就是你苍国亡国之日!快快开城投降吧,也许本皇子一欢畅,就饶你一条狗命!”庄康坐在战车上,非常放肆,对着城墙喊话。
杨沐刚登上城楼不久,就见到此中一部分标兵策马而去,明显是报信去了。
但是恰好,不但国度是小国度,最低的配置,就连游戏时候都所剩无几。
五六米高的城墙下,有一条蜿蜒的护城河,远处一片开阔的荒漠上,一群敌军标兵骑着马匹,分离在各处游弋。
看着这个叫司马宏的将军一脸茫然和不解,杨沐冷静叹了一口气,看来又要费一番口舌了。
当即,郑康拔出长剑,就要命令攻城。
约莫三十几分钟以后,只见远方的峡口处烟尘滚滚,一队雄师浩浩大荡开了过来,大纛旗上写着一个繁体的“鄭”字,前面紧跟着四十多个方阵,每个方阵有四五百人,战车、幡旗、矛戈,一一摆在护城河外,就像是阅兵一样。
“这就是城墙?”杨沐皱眉,和设想中矗立险要的雄关完整不搭干系,反倒像是横店拍戏时的城墙,乃至还要低矮。
“陛下,不成呀陛下!”司马宏拦住了他,焦心劝谏道:“陛下恕罪,请听末将一言!城下有标兵暗中巡查,陛下如果登上城门,必会被发明,引来敌军猛攻。现在我军疲弱,卫老将军又调走了三千兵将,敌军如果有异动,我们毫无抵挡之力呀!”
“退下!”
再牛逼的玩家也有力回天吧?
“末将司马宏,拜见陛下!”一名披着甲胄的将军赶了过来,单膝跪地。
只不过,比拟于电视里的阅兵,这两万雄师的军纪就不差太远了,兵士们行动不一,东倒西歪,另有人在步队里讲小话,跟个菜市场似的。
这一走,起码几百平米的大殿,俄然就温馨了下来,剩下杨沐孤零零一人。
“将军不必忧心,卫老将军调走兵将之事,是朕的旨意,自有一番安插。”
“智囊,你可听清楚了,那狗天子在城楼上,胡乱弹奏些甚么?”
一起疾行,所谓的龙辇就是一驾马车,比公交车还要颠簸,杨沐掀起帘子看向窗外,可谓是满城惶恐,繁华的大街上一片狼籍,家家关门闭户,不要说走狗贩夫了,就连一条狗都看不见。
在郑康的眼里,一个将近亡国的小天子,有甚么资格如此傲气?不回话也就罢了,竟然还若无其事的坐在城楼上焚香操琴,悠哉游哉!
“岂有此理!”一旁的司马宏大怒,抽出宝剑,一脸仇恨:“陛下,请准我一支精兵,杀出城外,与贼子决一死战!”
司马宏一愣,他固然是一个武夫,但多少还是传闻过一些天子陛下的环境,说得好听是无能,实在就是一个昏君,在这存亡攸关的期间,卫将军如何会听天子陛下的号令?为何要将近半的将士调走,莫非这个时候,守城鄙人是第一要务吗?
“末将领命!”司马宏受命,叮咛传令兵,沿着城墙一起小跑,四周传令去了。
“好了,本皇子看得清楚,不消你多嘴!”郑康不耐烦的挥手,命令全军原地待命,先张望一阵子再做变更。
杨沐感慨,一咬牙,提起袍子,跑出了朝殿。
“情势如何?”杨沐问道。
“可曾大肆砍伐树木,筑寨安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