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这里我别无所求,玄夜国统统的统统你们都拿去,但请放过我的孩子佑儿,他还是一个孩子。”阴厉望着阴玄的目光,尽是哀告,现在的他再也不是一国之主,再也不是玄夜国的天子,而是一个父亲,一个走投无路的父亲。
“以是你那天在一座楼里说的都是废话,但有一句是实话,阴正死了。是的,阴正死了。如果阴正不死,或许我也就放下了。毕竟时候都已颠末端那么久,老一辈的事情早应当放下,而隔了不知多少代我,又何必去做那些无谓的事情。”
“是的。阴正的死奉告我,我也要死,我也得死,他们不会容忍我的存在,因为我实在太优良太优良了,优良到连我都妒忌我本身。以是既然他们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了。”阴兆讲出来的事情,令祭坛之上统统人都一片震惊。当然除了阴兆身后站着的高公公。
跟着裴哲鸿的号令落下,无数的火把从皇宫外扑灭,将全部夜晚照的亮如白天。
“因为仇恨,不止你跟玄夜国有仇,我也跟玄夜国有仇,家仇国恨,特别是阴家。”阴兆晓得莫晗猎奇的不是为甚么不打,而是他为甚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