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庄清时起家,谨慎地退了几步,退到能够遮挡身材的处所,全部过程再没看过她一眼,乃至没给她把话说完的机遇。
“仰止,谨慎!”
他不能带着清时强行闯出去,那样无异于变成顾况的活靶子。
陆仰止急火攻心,顾况那头却还是在缓缓地笑,端着枪一步步逼近,对着氛围道:“陆三公子,如何变成缩头乌龟了?不敢正面出来跟我刚了?”
乔治痛得松开手,唐言蹊早已想好下招,以不成思议的角度和速率闪到他的腰侧,以左手抽出了他别在腰间的刀。
可,偶然间一转头,却发明本该跟上来的女人又消逝了!
“清时!”
乔治擒住她的手腕,掰着女人左手禁止了刀子刺下来的轨迹,夺过刀,直挺挺地插在了空中上。
唐言蹊的皮肤偏白,肤质很好,却有些轻微的疤痕体质,再加上还怀着孕,略微一丁点压力施加在她的皮肤上,都能留下深深的红印。
但是看到这一幕,他还是震惊地说不出话。
震惊,却又不止是震惊。
他又接连射出几发枪弹别离落在陆仰止躲藏的几块石头上方、侧方,带着一种搏斗和收割的兴趣,“还躲?那不如我就把你头顶这块处所扫射到塌方,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们这里天花板的钢筋水泥硬?”
这是不是申明她也不是全无机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