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倔强。”陆远菱笑着,“你共同一点,对我们大师都好。”
万种情感捆绑在她心头。
一左一右制住了唐言蹊。
要说她之前刁蛮率性,可也远远不到这类境地,现在不知是因为坏了孩子还是有其他的甚么来由,总感觉每次提到庄清时三个字,都像是用电流狠狠地刺激着她的神经,那种锋利的痛苦叫她几近接受不住。
陆远菱在返来之前,曾经去过一趟药店。
她反手锁死了房门,哂笑,“腿长在他身上,老子也没拿枪指着他逼他留下。”
唐言蹊盯着陆远菱笑到几近扭曲的脸,冷声道:“你是冲我来的?”
她在近乎绝望中想起了这三个字。
思及至此,她蓦地感觉有几丝可骇从心底泛出来,手脚也垂垂凉了下去,仍然故作平静地问:“那你是为了甚么而来?”
门外男人沉默了下,“为甚么?”
仆人也很无法,看看身边的男人,又望望紧闭的房门,低声劝着内里的人:“唐蜜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更何况那不是别人,是陆总的拯救仇人呀,您就算再如何不欢畅,也不能把陆总置于忘恩负义的境地不是?”
唐言蹊几近是被人捆在椅子上,束手无策。
她一愣,俄然就扬唇笑了。
唐言蹊抬腿要去踢那保镳的下盘,但是她实在过分衰弱,又是两小我高马大、对她防备认识极强的男人,不出三五下就被人重新钳制住。
陆仰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