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啊。”唐言蹊侧了侧头,乌黑的发丝垂落,挡着她的脸,又被她笑出的气味撩动,她望着他棱角清楚的表面,眼里却空无一物,“陆仰止,你是真的不晓得我有多恨你,才问得出来这类话。”
像她这般英勇又固执的人,伤口要有多大多深,才会让她都感觉承担不起。
“我爱你。”陆仰止用降落的嗓音把话接过来。
陆仰止感觉她说这话时应当已经哭了。
“别想了。”身后传来男人暖和的嗓音,字字平平却有力,“我说过会替你处理,就必然会替你处理。”
娇纵也好,率性也罢,好过这类不咸不淡,客客气气的模样。
“我在猎场山庄里见江姗派人连夜下山买过这类药。”
男人眸色阴暗阴沉得可骇,“我们甚么干系?”
莫非他看上去像是那种满脑筋色情设法的混蛋?
这六个字无端让陆仰止的心脏一阵下跌。
没有多夸大的神采,没有多夸大的修辞和口气。
莫非他对她的豪情就只限于找个床伴?
站着出来,躺着出来。
也难怪。易地而处,如果有人动了他女儿……陆仰止眸光一沉,神采冷酷地想,他能够要弄死对方百口才肯干休。
陆仰止晓得他没资格在她面前气愤,但是这个女人就总有体例三言两语间让他的沉着全线崩溃。
她的话实在说不上有甚么语气,仿佛只是因为迷惑而随便问了个普通的题目。
只要伤在她身上,如何样都能让他比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