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顾况睨着他,“那你就等死吧。”
再厥后,墨少替他还清了债,他便跟在这二人身边,当牛做马,此志不渝。
男人却挥开她,蓦地攫住她的下巴,黑眸间的寒意仿佛能剜心剔骨,将她剐死,“如果我是你,就会趁着别人还没空究查你的任务,有多远逃多远,而不是站在这里找死。”
头痛欲裂,唐言蹊尽力停歇着心头那些愈演愈烈的哀痛和震颤,轻声道:“陆仰止,你别跟我吵架了行吗?”
袅袅雾气氤氲蒸腾,恍惚了他那张棱角清楚的脸,却没法使他脸上淡然的神采回暖半分。
陆仰止一震。
可,下一秒,从大厦中间偏上的某个窗口里,突然跃出了烈烈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