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难受。”男人的唇摩挲在她耳畔,耐烦也在一点点崩塌,“它想要你,嗯?”
男人紧紧闭着眼,推开她,“清时,别混闹。”
“仰止,我发誓我今后再也不做那些事了,你别如许……”
他的嗓音绷紧,低磁沙哑得短长,“别走。”
是,他不怕被她恨着。
她踉跄着退后一步,不能接受这沉甸甸的一个字,“你爱她……呵……你爱她?”
“再给我几个月的时候,我只求这几个月的时候。”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说甚么?”
“要你二大爷。”唐言蹊忍无可忍,气得颤抖,“滚蛋!”
她还在哭。
关上门的一顷刻,他几近将近倒在地上。
是他太坚信唐言蹊那女人对他的誘惑吗?
陆仰止在两种动机里来回盘桓——
她娇妍的面庞泛开红晕,神情害羞带怯的,举止却又那么大胆,直接上前一步拥住了他,“你不感觉很可惜吗?”
陆仰止边说边抓住她的皓腕,引着她的手向下,“言,帮我解开。”
肌肤相碰的顷刻,似有藐小的电流划过。
“言。”那处涨得短长,他将她抱紧,如戈壁里的旅人找到了绿洲源泉,精密的吻落在她的发根,“给我。”
四周环境乌黑一片,唐言蹊还是看清了他眼底的猩红和……微不成察的悲哀。
陆仰止一个晃神,面前交叠而过的竟是另一张脸。
陆仰止感觉本身将近疯了。
现在她就在他怀里,陆仰止却只能颤抖着将她抱紧,“言。”
“呵。”男人的薄唇里溢出悄悄一个笑音,似嘲似讽,“你不是很体味我吗?看不出来我想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