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的瓶子掉在地上,收回清脆的一声。
“当然,你唱首歌给我听,去点吧。”宸罕用下巴指了指导唱机。
我家心宝。
“听甚么?”我冷冷的问。
“你有病?”他开口就是这句话。
宸少看出了我的企图,他胆量也是大,脸上涓滴没有惧色,倒是看到我通红忍泪的眼睛时,微微一怔。
他不记得我了。
固然,我已经做好了随时死去的筹办,但还是被他那目光激的浑身一震。
我这个赤脚的如何都不会怕他穿鞋的吧。
但是我却无辜的被他祸害,糊口有了最翻天覆地的窜改。
宸少也许是挺烦我看着他的眼神,皱眉沉声道,“再这么看我信不信把你眼睛剜了?”
……
莫非,有病的实在是他?
脑袋里砰砰砰砰蹦出四个大字:鱼死网破。
四室一厅,充足宽广。
我猛地想到了那晚,他覆在我身上狠恶的行动和粗喘,已经双眼通红,仿佛失了神智普通的,只晓得心机欲望的行动,一点儿正凡人的明智都没有,不由更思疑他是否病态。
就当宸少和我四目对峙的时候,霏霏赶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坐在宸少的身边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媚眼如丝的撒娇道,“宸少,璐璐是新来的,还不懂端方,就不要和她活力嘛,霏霏陪你喝一杯呀。”
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听他嗷的疼叫了一声,这回,我终究分开了这个闷得我堵塞的包房。
你都如何回想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