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从前面拿来一件深紫色的蜀锦披风,给正在凝睇着山下的高影疏披上,
那哨岗是认得安闲的,也未作禁止,号召另一个火伴盯在寨门口,本身打马山上去禀报林牧之。
安闲两腿一夹胯下这匹枣红马,马儿灵性的把身材往中间一侧,让高影疏稳稳的落在顿时,落在安闲怀里.....
安闲就感觉林牧之承诺得过分利落了,没想到在这等着他呢,因而干笑着说道:“林兄请想,你部下三百多弟兄,一人五百两纹银,那就是十五万两银子。这笔银子先不提蜀王能不能拿的出来,就算是能拿出来,你让他如何向兵士和百姓交代?如果他同意了,那岂不即是奉告川蜀大地的百姓大家都能够上山当山匪然后招安领银子?”
“蜜斯!伤害....啊!”
“你不要不知好歹,你们在这九龙山上拉山头、建盗窟,打家劫舍的事我都不提了!五年前你们进犯县城、洗劫粮仓,激发那么大一场饥荒害死了多少人!往小了说你们这是流寇盗匪,往大了说你们这就是对抗朝廷,那就是谋反!我费了多少力量,才让蜀王松口,给你们一条活路走,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要我下山能够,不过,我有三个前提。”林牧之道。
高影疏自知安闲所指,精美地面庞儿就像是那天涯的火烧云,那样的灿艳,那样的文雅。
“林兄,我这是为你们着想!刀口舔血、打家劫舍的日子能过一辈子?你要蜀王退兵,我估摸着现在蜀王也已经退兵了,但是他如何说也是大夏朝的王爷,你现在又张口就要十五万雪花银,那总要给他个台阶下吧?”
“宁儿,按着父王的性子,你感觉他能压服他退兵吗?”高影疏攥着宁儿的手已是冰冷,让宁儿感受握着她手的哪是甚么大师闺秀的纤纤玉指,清楚就是寒冬腊月里的一块河冰。
“甚么人!”
“唏律律~”安闲一拽缰绳,这枣红大马止住马蹄停在寨前,
“第一,让我们下山你必须让蜀王包管对我们三百来弟兄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