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尹这谋反的个大帽子一扣,就是个王爷也吓出三分激灵,何况是个小小的仵作。
安闲看着老刘头痛哭流涕的模样,悄悄对着金铭尹微微一笑,然后跟着老孙头一起冲着金铭尹往地上扑通一跪,故作镇静地说道:“金大人,这老孙头是我们县最好的仵作,从没有尸检出错过,他必然是受人教唆,毫不是山匪啊!”
能直呼县令大人名讳,本县富商安闲公子又昂首帖耳的在他面前,那他的官职想必是在竹大人之上了吧?想到这,这老孙头的揖作的更深了。
金铭尹沉吟了下,问道:“那宋忠的真是死因如何,你且说来。”
听完后,安闲站起家,跟金铭尹两人相视而笑,他扶起地上的老孙头,
说着,安闲将金铭尹换里取出的“手令”拿在手上,在老孙头面前晃了晃,“这个是四川提刑按察使司手令,你能够看一下。”
大夏朝的处所府衙普通夜里是没有值守官吏的,华阳县就属于特别一点的衙门,当时修县衙的时候,就把县令的寓所修在了内里。
“各位大人,小的来带路吧?”狱卒奉承的拿来了一个纸糊的灯笼,上面粘着一个“狱”字,
安闲装模作样的冲老孙头使了一个“快去”的眼事儿,他哪还敢怠慢,抱来了一小摞档案,放在桌子上,一份一份的翻给“金大人”看,并及时对金铭尹提的题目做出答复。
门口的狱卒明显是熟谙安闲的,只是不熟谙金铭尹,但他们内心感觉,能让安公子在前面带路的,也不会是甚么浅显百姓。
冲安闲等人作了个揖,还没等他开口,安闲就率先问道:“老孙,可知竹县令在哪?”
老孙头被他问的一懵,他一个仵作如何能晓得县太爷在哪?因而便回道:“安公子,小吏并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