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沿途的百姓还是艰苦,但起码比河南一代要好上很多,起码不消避祸他乡,受人白眼。
万元吉是安永淳身边的亲卫百户。三十多岁的男人,身材格外的细弱,打起仗来属于那种出了名的不要命,只可惜脑筋转得慢了一些,要不然早就被安永淳汲引去军中领军了。
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立足抚玩汴河风景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间,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坊、脚店、肉铺、古刹、公廨等等。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安永淳还是在邢台逗留了五天时候,将刘调羹的病情完整稳一稳,这才又找了一辆马车,持续上路。
天志二十九年仲春初八,在一场纷繁扬扬的大雪过后,安永淳终究到达了京师南郊的卢沟桥外。自此间隔分开武昌已经整整畴昔了一个多月。
安永淳乃至还见到几个深鼻高目,红色的头发,白净的皮肤,以及特有的海蓝色的眼睛的西洋人。也不知是西班牙人,还是英国人。
路过一个卖艺的男人,手上数十斤重的关刀舞得虎虎生风,引得路过的亲卫们个个手痒难耐,恨不得亲身上阵,跟他们较量较量。
“不愧是京师,天子脚下,当真有一副帝都的风采。”安永淳感慨了一句。
“明日去找刘调羹问问。”安永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不过,既然赵君邻住了下来,安永淳也就只能随他去了,毕竟堆栈也不是他家开的,他也不能将人赶出去不是。
这一住,就是十天,十天内一点动静都没有,好似统统人都健忘有安永淳这号人普通。
也不晓得是那大夫程度不错,还是刘调羹本身福大命大,几幅汤药下去,刘调羹便悠悠转醒。看模样,持续赶路的困难不大。
会试定在三月初十,间隔现在另有一个多月的时候。赵君临虽有信心能高中进士,到了现在却也不由得严峻起来,每日读书不辍,以求在会试期间获得好的名次。
还是偏僻一点的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