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士卒语塞之际,安永淳却得理不饶人,“更何况,冯将军手握五千精锐,兵精粮足。而那李春旺不过一千多兵力,就算他以一抵十,又岂能是冯将军的敌手?
“我来问你,既然你说你是受了冯将军的拜托,可有文书?”
这下子,引得其他将领也都纷繁哈哈大笑。霸道直边笑边道:“没想到这冯上宾如此草包,五千人被李春旺一千人打得哇哇叫不说,现在竟另有脸返来搬救兵。”
“是。”万元吉松了口气,又恨恨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士卒,随即动员部下分开了大堂。
等士卒被拖下去以后,大堂内一时之间静了下来。很久,霸道坦直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紧接着何望海也抱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那跪在地上的士卒瞠目结舌,抬开端看着安永淳结结巴巴,“这......安将军,若不是您指派,冯将军岂会到那柿溪埋伏?”
“等等。”安永淳拦下那人,故作猎奇道,“谁跟你说冯将军是受我的指派,前去柿溪埋伏?”
我看清楚是你假传军功,想要将我军骗出城去,好行不轨之事。来啊,将此人给我压出去,酷刑拷问,务必问出背后之人。”
在那来人的身后,万元吉带着十几名流卒也同时赶了过来,眼看着那人已经跪在堂下,万元吉只能满脸愧色地拱手道:“大人,部属一时不查,被此人钻了空子。”
“是。”一众保护在门外的亲卫随即进入房内,拉着那士卒便要拜别。
看到坐在上首的安永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抽泣道:“安将军,安将军,快.....快救救我家大人吧。如果迟了,我家将军就完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