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手握重兵的大将,一旦落空了朝廷的信赖,他们现在职位,财产,乃至女人都将不复存在。
常常想到这,阮震亨总能感受不寒而栗。不但如此,大同,山西兵重,远不是只要八千兵力的宣府军所能对比,如果大同,山西兵反了,对于河南,乃至全部朝廷都是一场难以弥补的灾害。
他们称疾,或许是被迫之举,但如许的行动,在早已是惊弓之鸟的阮震亨看来,已经跟造反无异。
造反毕竟不是宴客用饭,不是游山玩水,造反是要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搏一个出身。以他们现在的职位,财产,女人已经唾手可得,实在没需求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却搏一个虚无缥缈的能够。
宣府军的俄然背叛,所形成的影响是庞大的。起首遭到影响的天然是河南地区的一众官吏,特别是河南巡抚阮震亨更是首当其冲。
比及信使带着阮震亨的奏疏,跑了三天三夜,生生跑死了三匹快马,终究到达京师的时候,五万大同军以及三万山西兵俄然翻脸,击溃了前来看管他们的处所官军,冲出了包抄,向着开封的方向挺进。
明显,他的身材,已经连端坐御座,听完朝会也已包办不到了。
现在两镇反了,剩下的便只要一个,守住开封。剩下的全看朝廷的意义了。
臣觉得,此等无父无君,犯上反叛的逆贼,若不加惩办,酷刑峻法,不免不会引发其别人效仿。
比及阮震亨确认以后,这才手脚慌乱地调兵遣将,一面变更河南境内的兵丁停止反对,另一面派人号令还是驻扎在河南境内的山西军,大同军,乃至蓟州军南下平乱。
听到天志帝喊出唐显悦的名字,身为首辅的许成章,微不成查地暴露一抹落寞,不过旋即便一晃而逝。
“启奏陛下。”唐显悦中气实足,出列立于殿陛之下,“臣觉得,这此中不存在曲解。”
御阶之上,天志帝高座与御座之上。只是,比起客岁,他脸上的衰老愈发明显。乃至于,摆布两侧奉养的寺人,不时能从天志的神采中看出痛苦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