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晋军在城濮大败楚军,从而奠定了晋强楚弱的格式。现在,我军正面拼杀丧失太大,何不效仿当初晋军,退避三舍。
如果不救,莫非你想眼睁睁看着弟兄们被那帮山仆役子屠了?上面的兄弟们如何想你?可如果救了,你就不怕山仆役子将计就计,就此反攻雄师?”
“秦士奇,闭嘴。”眼看大帐当中将近打了起来,坐在上首的王之良再也坐不住了,开口怒斥道。
秦士奇这类行动,何其卑劣,底子就是在辽东出身的将领心中撒盐。
一股作战再而衰三而竭,士气泄了,即使你有奇策万千,又有甚么用处?”
打就打了吧,不就三十军棍,就当睡婆娘的时候,对方动手重了些,明天还是一条生龙活虎的男人。
不过王之良的这份表态,落在了辽东出身的将领眼中,的确不是奖惩,反而更像决计包庇。
“来人,将秦士奇拖下去,重责三十军棍,好好杀杀这厮的威风。”
“大人。”蓟州副总兵周天祚俄然开口道,“既然派兵从侧后偷袭不可,不若我等临时退兵?”
那些出身辽东的将领恨不得杀了此僚,以解心头之恨。但成果呢,成果对方仅仅受了三十军棍,便悄悄揭过。这让辽东出身的将领如何罢休?
辽东参将刘兴秀手脚并用,指着桌案上偌大的舆图,滚滚不断,喷出的口水,溅了劈面蓟州参将秦士奇一脸。
大师都是一口铁锅里轮马勺的人物,相互之间知根知底,特别是到了存亡相搏的疆场上,谁怕谁?
“不可。”周天祚话音刚落,蓟州总兵胡福弘便点头道,“两军交兵,不但要看两边的战略,兵力,粮草,布局等等。
“是。”大帐内,众将领齐声应是。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如许,秦士奇不但没有报歉畏缩,反而梗着脖子,骂道:“看甚么看?莫非本将说错了么?”
几个辽东出身的将领,心生害怕,毕竟不敢在言,悻悻地重新坐回了原位。
它们叫着聒噪的声音,谨慎翼翼地靠近着还残存着余温的尸身,悄悄啄了一块碎肉,随即鞭挞着翅膀,飞了起来。
贼兵主力全都堆积于此,我们只要拿下许昌,贼兵落空根底,必然军心大乱。然后我军主力顺势雄师压上,必能大破贼军,立下不世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