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汉阳城破,汉阳百姓被贼兵劫夺一空,这么大的事,瞒是瞒不下来了,万一朝廷降罪下来,他刘调羹第一个跑不了。
想到这,刘调羹从肩舆高低来,走到周瑞豹身边。周瑞豹见巡抚大人来了,赶紧从战顿时下来,走到刘调羹身前,下拜施礼,道:
比及刘调羹来到武昌西城门的时候,正看到贼兵被周瑞豹打的节节败退,四下奔逃,退出了武昌城内,武昌西城的大门,正在缓缓封闭。
是以,自从出了武昌,沿着官道向西搜索畴昔。一起上,逢林不入,遇河不过,谨小慎微,法度迟缓。
刘调羹脸上弥漫着‘热忱’的笑容,看周瑞豹俯身施礼,赶紧快走几步,双手将周瑞豹托起,感慨道:“若无周总兵,我们这些人怕都要成为乱兵的刀下亡魂了。”
听着浩繁将士,一遍遍呼喊着周瑞豹的名字,周瑞豹的名誉达到顶峰之时,刘调羹心中满不是滋味。
周瑞豹逐步放松下来,雄师两侧一向压抑在中军不远的两翼也略微伸开了一些,将更远的溃兵也都包抄了出去。一时之间,军中俘虏逾千人,占到了全部大甲士数的两成以上。
再者说,就算有伏击又能如何?我官兵方才大胜,军心大振,此时挣改追亡逐北,完整扫清贼兵之际。而你却畏敌如虎,不肯出城追击,还编弄些虚言欺诈与我。
虽并没有俘虏多少贼兵,但胜在稳定,起码不轻易遭到埋伏。
“走,我们归去。”刘调羹对轿夫号令道,又遣人回官府将本身的官服取来,在肩舆上换了官服,这才急仓促向着武昌西城的方向奔去。
“不敢,”周瑞豹虽脾气豪放,但能做到这个职位上,心机多少还是有一些,见刘调羹这么说,当即笑道:“巡抚大人严峻了。我等一介粗人,不过也就是些战阵厮杀的莽汉罢了。
闻言,周瑞豹神采大变,仓猝半跪于地,解释道:“大人,末将万不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设法。末将不出城追敌,真的只是情势所迫,不得不这么做。”
城门口的官兵,此时方才经理一场大战,累的腿疼胳膊酸,一个个只想回营好幸亏睡一觉。
现在当务之急,便是要在朝廷的圣旨下达前,将功折罪。
一个杀字一出口,顿时骇得浩繁士卒心肝都颤了三颤,再不敢有牢骚,跟着周瑞豹便出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