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冷哼了一声,脸上闪现出调侃之色:“不过凶险小人儿,只是让他做我们用命攻陷的河东郡太守,真是太便宜他了!”
“杨林来啦?”
萧云霄上前一步,拥戴道:“智囊奇策,操纵大姐姘头这颗引子,勾出诸将战意,再将其归拢一处,在相互之间谁也不平谁的情感之下,将诸将战意晋升到顶峰,”
杨林看了看周边的环境。
“三哥,你已经被剥夺了兵权,就好好闭上你的臭嘴,你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杨林虽为猛虎不假,但猛虎也惧群狼啊!再说刑智囊操纵大姐姘头刺-激了诸将,现在的他们可谓群情激奋,士气高涨啊!”
这些都是杨家的私兵精锐,各个身披重甲,能与之对抗的只要裴元武的骑虎帐。
杨林微微点头,目光又落到劈面河东虎帐的几杆旗号上。
但在这三十五人以外,有一人被将士忘记,他孑然一身站在原地,周边的喧哗与他无关。
“孩儿知错了,父亲。”几兄弟答道。
传令官仓猝去发号施令。
紧接着,除唐彻其他三十四将抱拳齐声高吼道:
“好,传令下去,让诸将出来吧!”
他身后,跟从着五百骑马的精锐部众。
在父亲面前,萧诗语只得冷静地退到一边。
刑睿文非常对劲二公子萧云霄所说的话,浅笑道:“不愧是二公子,鄙人的一点小战略,公然逃不过您的慧眼。”
他的眼睛还是眯成一条线,流露着锋利和沉着。
......
在点将台的各营营主纷繁群情起来,他们是萧江的子嗣,除了守家的七公子萧时,其他五子一女皆插手了此次决斗。
刑睿文笑道:“天然,诸将气力不分高低,胜负之举,只在战意凹凸,唐彻不过是鄙人下的一道药引,引出诸将战意。“
“走,收礼去!”
萧云诚皱了皱眉,说道:“本来是双激之策,看来杨林必死无疑!”
实在,河东城的现有的军事力量也并非那么孱羸,驻扎北营抵抗杨林的就有八千人,驻守城区的也有四千。
三十五名出战的校尉、百夫长面露亢奋之色,身上披发的血腥之气更盛,好像嗜血魔神。
可惜裴元武与他的骑虎帐皆不复存在了!
“是,父亲。”
......
“杨家志在九州各郡,又何必在乎戋戋一块河东郡呢?”
......
“智囊,此人是不是太多了。”萧云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