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山点点头,酷寒的内心终究有了一丝暖意。
“顾宫人,本君另有见面礼要送给你。这是霞飞宫的风俗,但愿你不要推让。”
“房大哥。我也要做贵侍大人的贴身宫人了,但愿大哥能多教教我……有劳房大哥了。”
一从东暖阁出来,正堂的小寺人和宫人们就围住了徐意山。他们用都有差未几的疤痕的惨白的脸对着他,像是在提示他:
“房大哥,你的前室友去了那里?还是说你是专门搬过来的?”
“我叫房诚。”
“你很聪明。如许吧,你就留在本君身边贴身服侍,有甚么不会的都让马公公教教你。他服侍本君有些日子了,另有房宫人,今后你就和他们一起做事吧。”
这个房诚还真是个热情人。徐意山看他雷厉流行的模样,也不好回绝他,只是在打动的同时又有些思疑。
“多谢花公公。”
一堆人叽叽喳喳说个不断,他只感觉头晕非常。莫非他们都没发明本身的伤口还在滴血吗?
“现在我们都一样了呢,都有着一张残破的脸。”
“肇端处离眼部正中两寸,长约三寸,只要留疤就行,脱手吧!”
“你会加烟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