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想如何?我们现在本身难保,也照顾不了他,带着他多一天,就是多个累坠。如果不是因为他,你底子就不会受伤,伤口也不会裂开那么多次。”
徐意山一把抓上他左肩的伤处,用力将他按回床上,另一只手撑在枕边道:“你是不是要耍我?我们看看最后到底谁玩谁。”
“光是给了点吃的就送人了,还不随便?”
趁着十五的守势有些松弛的时候,徐意山用力推开他,嘲笑道:“你这是甚么意义?”
“我能骑。”徐意山咬着牙道。
从他醒来的那一刻起,他的满身高高攀没有一处不疼的,并且浑身都是刺目标血迹。还好十五已经帮他清理过了,要不然他真的能被本身的洁癖折磨致死。
“完了,我内心有暗影了……”十五靠坐在树根边上,苗条的手指玩弄着一根杂草,眼神看起来有些茫然。
不晓得为甚么,听到这话,徐意山的内心好似被偷偷扎进了一根细针,并未几疼,可就是让他被刺得慌。他阴阳怪气地说:“你真的不考虑一下么?我真正的脸很都雅的,从小到大见过我的人都这么说。我有一张画像抵在淮水郡的一名画摊先生那边,你归去以后能够去看看。”
“那就好。彻夜之事就此揭过,明天你带我去见阿好。”
“你说过,要在镇上尽快给他找个好人家。那家人看起来很可靠,我不是随随便便就把他送走的。”
“如果我们还是顺着这条河走,就会回到小镇上。逆行的话,就会回到王虎他们村里。这两个处所较着都不能再去了,该如何是好?”
十五笑了,“对每小我都好?我是佛陀吗?”
“别说了。”徐意山从速打断他,“阿好如何了?”
“你的伤呢?打紧么?”徐意山抬眼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