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哑人侍卫领命,扬鞭狠狠地抽打他的身材,比之前动手不晓得重了多少。很快地,徐意山又软了下来。洛帝让侍卫和乐公公走远点,又开端用玉势让顶弄他体内的敏感点,令他想硬又硬不起来,想软又软不下去,的确是受尽了折磨。就像如许连番三次以后,当男人俄然大发慈悲地取下他那处的金环的时候,徐意山哀思地发明,本身竟然已经没法顺利地出/精了,并且脆弱之处的顶端另有藐小的血珠冒出。
“持续。”
“你毁了我……”他说这话时,被鞭打过分的胸口一阵闷痛,鲜血从唇角缓缓流出,可他却面无神采。他的面前仿佛被一块不透光的黑布蒙着,再看不清任何事物,如同正身在最暗中冰冷的半夜――大抵就连浑身覆盖着金光的佛祖都不能渡他这一回吧,固然他也从未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