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一支烟，乔言将烟蒂一丢，从椅子上站起来。
这女人……
她眼神迷离，微仰着头，带有几分醉意，却细心盯着他看。
客堂灯被关了，就开着玄关的灯，光芒阴暗，付凉的视野在客堂扫视一圈，鲜明发明乔言就躺在靠墙的长沙发上。
付凉顿时头皮发麻，一抬眼，就见已将手肘撑在沙发上，侧身起来的乔言。
她将醒未醒，眉头较着皱得更紧了些。
付凉淡淡回声，以作回应。
嘶哑含混的嗓音，慵懒含笑的语气，仿佛没有粉饰的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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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先生。”乔言嗓音轻挑，稍稍朝他靠近了些，凑到他的耳畔，低语的气味喷洒在他脖颈处，“你此人，仿佛挺爱口是心非的。”
但是，她醉了。
夜里气温更低了些，通往阳台的门没关，客堂没开空调，氛围里异化着阴冷和寒意，风一吹，砭骨的凉。
付凉却瞧见了乔言的脸，立体的五官，浅光勾画出的端倪表面，精美的秀鼻，殷红性感的薄唇，短发披垂下来，很混乱，却让她的脸显得更小了些。
他回过神，才鲜明发明――食材底子没被烤焦。
电视机的光芒在闪动，光影在她身上班驳，和婉黑亮的短发洒落，些许挡住额头，她闭着眼，睡得仿佛不平稳，眉头时不时皱一下。仿佛是冷，无认识的，她拉了拉外套衣领，遮住小半张脸。
电视里还在播放着告白，但声音被调小了，温馨的客堂里，付凉却听不清播放的甚么告白，只晓得有声儿，可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付凉下认识拿起烤肉夹，可还没碰到食材，就听到乔言的轻笑声。
竖着的，食指一截的长度，不像刀伤和划伤，倒像……弹片留下的伤痕。
乔言已经回身进了客堂。
光芒很暗。
“付先生，你在勾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