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节干脆不去理她。
“喂?”看着天气,萧玉节用孱羸的声音突破了沉默。
待尝到血腥味儿的时候,她终是没了力量,松开了牙关。躺在竹筏上,她伸开带血污的嘴,胸口起伏着喘气。体内寒气之重,竟在大夏天呼出一团团白气来。
杜潋衣被泼了水道:“我骗你做甚么?”
萧玉节才道:“我不能散功,我这命值不得甚么,没了便没了,但我这一身工夫比我的命首要,若要散功保命不如一刀杀了我来得痛快。”
萧玉节见她笑了结皱了眉头,眼神一冷:“笑甚么笑,我背了这么多年黑锅你也未曾江湖上传个信给我廓清,你和那掌门一样无耻。”顿了顿衰弱的嘴唇吐字道:“坐一边去,不准在我跟前来,你再看我,我先挖了你两个眸子子,再去杀你九华满门泄恨。”
老半天,萧玉节才又扭头望了一眼端坐的杜潋衣道:“你此人还是那么讨厌,耳根子软,人家说甚么你就承诺甚么。当时候霜儿一求你,你就端不住你太师叔的架子带着她下山玩耍。我哥一求你,你便承诺和我们兄妹合作对于阴横野,差点送了命被人操纵也不晓得,实在我们哪儿是甚么朴重的弟子,我们是玄月涯的杀手,才不是为了给江湖除害,只不过是拿回师尊的玄天令。厥后你晓得了本相,我送你一把琴,吹了首曲子给你,你便反面我究查,我哥提着酒和你喝了半宿,你还跟他拜了把子。”
“牛鼻子。”
作者有话要说:杜潋衣等因而一代弟子,九华掌门是她已经死大师兄的大门徒,按事理把她喊师叔。何霜儿和何君瑶是第三代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