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杜潋衣眉头皱的更深,萧玉节望着她担忧的面孔又不忍她悲伤,从毯子里稍稍欠了欠身子挨在她中间,淡淡笑一笑在她耳边小声道:“我晓得你想医好我。可不是还稀有月时候吗?你今晚找不到体例,说不定明日又有了主张。”顿了顿心中情深道:“我寻了你十年,晓得你没健忘我,也是千山万水找过我的,便是我受了伤可我内心也已经欢畅过了,你不要难过。”
杜潋衣照顾她,虽是夏季却为她着想拿出一床稍稍厚些的毯子,让她合着中衣躺好后帮她盖上,这才以掌风熄了烛火道:“你好好睡。”
印着微小的光芒,杜潋衣坐在床头与怀里人相拥着好一会儿才略微放开她,烛火映托下,萧玉节一双水润的美眸含情冷静望着杜潋衣的脸,她面庞虽少了些赤色,倒更显得她肌肤白玉般剔透晶莹,端倪如画美艳不成方物,若说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只怕这世上断不会有人信赖。
杜潋衣瞧她撒娇,心中温存更舍不得丢下她不管,便盘腿坐在她中间左手捏着法决,右手扣住她手腕脉门极力帮她传功道:“我不走,也不会让你冷。”
她心机精灵古怪,杜潋衣被她说的面红耳赤道:“你别活力……你便是生的丑恶我也喜好你。”
见杜潋衣也不答话,只痴了般看她,萧玉节抿嘴笑笑道:“你如何不回我的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她在耳边喃喃自语,杜潋衣只感觉有甚么再烧,内息鼓荡在心口没处宣泄,又如同那天从湖中回家普通脑袋发晕,要为她走火入魔起来,抱着怀里千娇百媚的人,侧头对上她含情的眼睛,都让人喉咙干渴望要做甚么,一忍再忍终究没有抵住此人的引诱,叹出鼓胀在胸口的热气,烫人的鼻息都悉数喷在了怀里人冰冷一片的颈窝处,引的萧玉节的身子在她怀里簌簌颤栗起来,便是如此,那魔女仿佛毫不满足,嘴角含笑眼神渴求般看着她道:“我还是很冷……”
萧玉节听着耳边缠绵的言语,好想就此承诺了她,平生都和她在一起,再不分开她。想张嘴,一时记起兄长惨死,内心又泛出苦水来。天门大战,她兄嫂皆尽被人逼迫而死,这十年她苦心孤诣持续弦月崖残部,不报了这一身仇恨,说甚么也难轻易偷生。可若说向少林、九华和魔道鬼蜮魔窟一并索债,谈何轻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