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节伸手紧紧抱住了杜潋衣,再说不出话了。
见她懂事,杜潋衣笑着再赏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才舍得分开她的唇舌,将她按在身下,嘴唇沿着她的脖颈一起向下,萧玉节喉咙里发作声响,中衣的腰间系带已被扯断,摆布两襟忽而翻开,衣领被人剥至肩头,暴露里头那件红黑缎面的裹衣来。胸前雪|丘将绣着素净海棠的缎面撑得高高的,耸起两座表面清楚的双|峰。萧玉节本来缩着脖子,猛的轻吟出声昂起线条美好的苗条玉颈,浑身簌簌颤栗,倒是杜潋衣隔着轻浮的衣料低头舔舐,濡湿的裹衣衬着出一块更深的光彩。杜潋衣游弋在萧玉节背部的手不觉隔着丝缎爱抚上一侧雪|峰,待掌心撑上满满的绵软,已分不清是萧玉节身上的缎子柔滑还是她雪|胸酥美,引的人不想放开她,杜潋衣喉咙干渴受不了如许的引诱,便将她底衫也皆尽撤除,把怀里美人剥的赤|条|条才罢了手。
萧玉节咛了一声,皱着眉头一脸要去赴死的悲壮,抱着道姑道:“我为你担忧罢了……”
闻言,杜潋衣手指上传来那光滑暖和的触感,手指挑动她的柔滑,指尖在溪口来回推移,吐着气味吻她的嘴唇,垂怜道:“有些疼。”萧玉节和顺的把脸贴在脖颈,杜潋衣放缓了行动一点点推动,萧玉节拧了眉头嗯了一声,□还是不免有些不适感,忽而猛的一阵钻心的疼。
萧玉节要哭普通,不幸的也健忘要如何说了,只好扁着嘴拧着眉头点点头又摇点头,杜潋衣瞧着她额头已经排泄汗水,抚摩她一丝汗湿的头发道:“难受我就不折腾你了,我们睡觉。”
萧玉节解开了她的衣服,剥掉她的外套,手掌碰到她肩头滚烫的皮肤,像摸上烙铁般,杜潋衣身材也不差,□着贴上萧玉节,烫人的皮肤让那妖高深吸一口气,再不顾廉耻将那道姑紧紧抱住,寒症都要无影无踪般, 杜潋衣抱着她,仿佛抱住一块柔嫩的冰块,又顾恤又动|情|,和她胶葛着道:“还是难受吗?”萧玉节跟着她手掌的子悄悄发颤,红了脸低声答话道:“难受的紧。”
四目相对,唇齿相依俱是吻得动了情心魂欲醉、难舍难分,待喘气着离畅怀里妖精嫩滑苦涩的唇舌,杜潋衣只感觉大脑完整断了线,萧玉节也酥|胸起伏着,眼神迷离满脸俏红,体内似有甚么要钻出来普通难耐的扭动着去蹭杜潋衣的身躯,杜潋衣瞧她撩人模样心疼之极在她耳边低语:“如果难受要奉告我。”
杜潋衣低头深深吸了一口她脖颈里头的香气,她体内运转着的内息刺激的人血液加快活动,怀中抱着萧玉节小巧有至的娇躯,听她猖獗的言语,明智便有些将近断线,这魔头太会诱人了一些。
杜潋衣垂怜极了悄悄的揉着她弹手的雪|丘,指尖操琴普通捻着上面淡如细藕晕浅而圆的娇|嫩处,被她长年做活儿生了薄茧的粗粝手掌揉捏,引得萧玉节夹起来,杜潋衣低下头喷着炎热的鼻息到底张了嘴温润的将她软嫩的含进嘴里,萧玉节 “啊”的一声,颤声娇吟。
萧玉节一手捂住本身的脸,扭捏了半天,到底把手放下来,眼神讨厌的盯着杜潋衣,稍稍找回她调笑别人时候的彪悍,伸手去解杜潋衣的衣衿,杵着头道:“谁要睡觉,你把我|脱|光了,干吗你还穿衣服……”
萧玉节笑的更盛些,目中一丝微亮的光芒,瞧她额头排泄精密的汗水,便抬了手指用冰冷的指尖自她额角渐渐滑过为她擦拭般挑衅道:“你可不要奉告玉儿,你不晓得如何疼女人……”顿了顿极细的声线饱含情|欲道:“玉儿能够教道长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