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节啐了她一口,气儿不打一处来道:“你助叶飞鲨抓那六人,我们再暗中抓了叶飞鲨,你假扮成叶飞鲨,携人质前去崆峒……”
杜潋衣久在山中不知日月,听她讲来怕是魔道权势此消彼长有了窜改,昔日风景无穷的断孽谷、玄月崖都靠一人支撑,琉焰宫只能回缩自守,倒是鬼蜮魔窟岛如日中天,竟能单独与众门派对抗,也难怪那叶飞鲨如此傲慢,敢伶仃来应战七派会盟。
萧玉节瞧她神采愁闷,烦她这么婆婆妈妈,但大事儿当头也忍了这口气。朱唇微启,靠近了些杜潋衣,媚眼如丝道:“我如有天真的死了,也是给你气死的。”说完不乐的用鬼爪子去戳杜潋衣的额头,笑道:“你那亲亲师侄孙女加上连在野怕是能打赢叶飞鲨,但也恰好不能叫她们赢了,不但不要救六子,连带何君瑶最好也叫他掳了去……”
“哪儿有你绕?玄月令上古传播,轻功精美环球无双,身法之快匪夷所思,你莫要和我相提并论。”萧玉节喘口气,鄙夷了对方差劲的轻功路数。
这一招连消带打,杜潋衣也是服了她心黑无耻的程度,当下不再跟她胡吵,揪着她领口把她往门外扯,边扯边喊两个小的,等四人齐了,一人拉一个娃穿庭过院避开耳目往那枯井里跳。井底还是阿谁井底,法无天还在里头要死要活的躺着,萧玉节一旦摆出那张老娘顿时就要去同一江湖的严厉神情,法无天此等杀人如麻的恶人头上也是冒汗,当即笑容可掬好像东风般表示照顾好两个小的,请仆人放心。
杜潋衣舔了舔枯燥的嘴唇,眯着眼眸,浑身内力鼓荡开来震的衣摆翻飞,萧玉节失了内力差点没被她震晕,正要破口痛骂这厮,杜潋衣带着小我在隧道里双肩不动以及平空跃出数丈,这隧道两侧燃着长年不灭的万古油灯,宽广处可驾马车行驶,如此工程也见那崆峒当年鼎盛之况。
他目中无人丁气傲慢,何君瑶谦善道:“青城乃王谢俊彦,连兄更是我辈龙凤,想来连师兄已有取胜掌控,是贫道多虑。”顿了顿,淡淡一笑道:“贫道自认技艺不及师兄高深,怕带队出了闪失心中惭愧,现下有一万全之策,不如我们分为两队,师兄领人带着宝图正面互换,贫道押后在暗中监督对方动静,我们一动一静,出了事好相互照顾。”
“我用人质换药!”杜潋衣表示终究绕出去了。
当世还活着的四大魔头之一,八岁轻功成后,赶路,露水没湿过鞋,飞天,树杈子没划过衣,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天门大战后,碧萧夜叉萧玉节练成无上神功,身外法身无中生有……看展鲲鹏,比御流星,扶摇直上九天揽月,千军万马如入无人之境。
杜潋衣眼望那几小我影始终在视野范围内,纵身一跃速率减半,专拣好走的地形,便是如此,等闲之辈看来也不过是飞鸟一跃,无影无踪。“邪魔之功也妄言传播。摘星凌云自我祖师开宗立派已稀有百年之久,乃为道指正宗,脚踏乾坤头顶日月,行得正来走得端。”杜潋衣才瞧不上她那点邪功。
杜潋衣就晓得她没打甚么好主张,沉默表示她先讲,萧玉节这厮造作,清了清嗓子道:“现下不如就操纵叶飞鲨帮帮我们,让他直接带人杀上崆峒派。”
“那要如何?”杜潋衣实在懒得猜,她跟萧玉节在一起人就会变懒,她归正鬼主张一肚子,她爱想就全给她想,你若不听她的才叫费事临头。主如果每天这不是掐啊,就是拧,耳朵又快掉了,扯着嘴角吸气:“疼。”
还能有点出息么……杜潋衣吸了口气憋在胸口,矮了身子把她横着抱好,傻子也能看出来那女魔头笑的嘴快歪了,能不乐吗?等会就公报私仇要把何君瑶往死里整了,的确大快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