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奚娴没有顶撞,只是眼眶敏捷红起来,小巧的鼻头也红十足的,委曲轻声道:“没有的……只是我这些日子,想见您这么多趟,您一向不肯见我,总说有甚么事体。”
但想想也不怕了。
嫡姐捏着她的下巴,食指给她揩去脸颊上的泪水,却发明越擦越多。
奚娴的表情一起一伏的,精于心计的人一眼便能从她的眼角眉梢瞧出不对,她本身还投入得很,浑然不觉。
奚娴秀美蹙起,李愈却有些茫然,又道:“女人?”
或许只是她平空臆断的感到,但奚娴是株贫乏可靠大树的草木,只要有片暗影给她乘凉,她便会满心感激,包涵他的统统,把那些世俗人以为的缺点,都认作是好处。
李愈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