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那晚非常普通,普通到像是不普通。吃过饭后,我去洗了碗,她还说了一句,你爸从不洗碗。然后我妈就和衣上了床,说要陪我睡觉。”
靳斐握住他的一双小手,给他暖着,和苏槿说:“先回家吧,我没事儿。”
“爸爸,晚安。”齐初笑嘻嘻地说,“我不高兴的时候,就睡一觉。一早晨过后,就不会不高兴啦!”
靳斐畴昔,接过酒杯放下,将女人抱在怀里,温香软玉,他低头吻了上去。两人的吻,密意而缠绵,精密而舒缓,像山涧清泉,水流缓缓而下,清脆动听。
“你本年二十四岁了吧。”母亲说,“长这么大了,我一向在病院,从没有好好照顾过你。我很会做饭,我已经和病院申请过,明天回家给你做顿晚餐吧。”
靳斐还没说完,苏槿笑起来问:“社会底层大众?”
车子一起行驶,顺着海岸线公路,邻近中秋节,玉轮又圆又亮,吊挂着天上。安静乌黑的海面上倒映着这一轮玉轮,将本来潮湿的海风都照得和顺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