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欢见李安然放心戍守,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汗珠,右手一指,统统的红绫像雪花一样,全数向李安然飞去,她要趁李安然最衰弱的时候,策动最后一击。
刘欢见敌手已有所行动,不敢粗心,顿时也祭出一块红绫挡在身前,红菱顶风起舞,一分2、二分四,很快换成无数片,像一瓣瓣红色的莲花一样,层层护在刘欢的身前。
金砖明显不甘就缚,在红绫内抵触不已,但是不管金砖冲向何方,最多只能在红绫大要上构成一个个凸起的疙瘩,始终没法摆脱红绫的节制。
李安然见刘欢用红绫硬接金砖,内心暗喜,本身这个金砖,有千斤之力,不要说是一块红绫,就是十块,也是一击就破的。他又打出一道法诀,使金砖再次增大到一尺见方,泰山压顶似的向刘欢撞去。
统统红绫,也不去进犯铜铃,只是一层层的把李安然缠住,半晌,李安然已经完整落空了抵当的才气,如果红色的蚕茧一样跌倒在地上。
刘安然本来心性就不如刘欢沉稳,现在听了台下的嘘声,更是心烦意燥,他晓得不能再等,不然,本身遭到的影响会更大,无法之下,只得眉头一皱,祭出一块三寸的金砖,向刘欢砸去。
一身白衣胜雪,面庞冷峭的刘欢,更像是一个在莲花池中遗世独立的冰雪仙子,引得台下的喝彩声一阵高过一阵。
世人见了李安然的宝贝,更是大笑起来,这个金砖,满身通黄,和刚才赵德的那块金元宝近似,修仙之人,都是自称淡薄之士,现在看到接连呈现如许的俗物,内心对利用者无不充满鄙夷,赵家权势太大,他们不敢嘲笑,现在在李家面前,终究不消粉饰了。
东边赵家的席位上,一向面无神采的赵礼玩味着刘欢的身影,阴翳的双眼里可贵的闪现一丝炙热,想起父亲的打算,内心一阵阵嘲笑,哼,刘家的女人,再风景,比武过后,也终将成为我的玩物。
刘欢的敌手是一个黑衣青年,约莫十七八岁,修为也是在练气中期。此时他也正打量着刘欢,见刘欢仍然像冰山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他盯着刘欢得空的面庞,吞了吞口水,然后说道:“李家李安然,请见教。”
然后,跟着红绫不竭的放大,更多的红绫一层层的缚束在金砖大要上,金砖终究不再转动,完整隔断了李安然的灵力,垂垂的缩小到三寸大小,有力的坠落在刘欢的脚下。
一旁的刘子云内心的石头终究落地,不过,想到这仅仅是第一轮的初赛,刘欢还是在应对恰当的环境下,才勉强克服了排名第七的李家弟子,后续的比赛,刘家将更加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