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嘲笑一声:“你们真是好有事理,上来就直接给我乱扣帽子,还是叫你们城主出来吧!”
又一波兵士被我打倒缴了兵器以后,我发明那些本来跟在我马车前面的小喽啰已经全数被抓住跪了一排。
“丁迪斯先生,您的仁慈忘我真是令人印象深切,我想,如果蝎尾城大家都像您这般,那我会很乐意在这里常住的。”说话间我用心冲阿谁正在被人松绑的少年得间地挤了挤眼睛。
“你们两个,是本身乖乖坐好,还是让我来绑上?”我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此人失了剑,神采一下子变得很丢脸,但又不敢白手向我进招,只能远远退开,连车夫那边也不敢靠近。
“你身为俘虏,没有资格跟我们发言。”我看着被绑住躺在地上转动不得的两兄弟,表情开端变得好起来了。
我手臂一摆,剑身一荡向方才说话的那人一剑击去,两剑一接,此人就被我剑上的力道震得身子不歪,神采也变得丢脸起来,他的火伴抓住机遇剑路一变,向我左边斩到。
“这就是阿谁两下了就打飞了你们手里的剑的那小女人?”此人没有先问我,而是问我这个传信的部下败将。
此人表面固然粗暴,但说话却很暖和有礼:“斑斓的蜜斯你好,我叫丁迪斯,是城主的副将,不晓得这些废料甚么处所获咎了你,我代他们向你报歉,但愿这不会影响到你对我们蝎尾城的夸姣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