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揉动手腕脚踏采花贼的洛捕头半哈腰,对着欲哭无泪的飞魄道:“下次再敢鬼鬼祟祟跟着我,我就让你晓得甚么叫被采花!”
“洛大师……”穆风不肯断念,扑通一声跪在了洛浮生脚下,“求你,必然要救救我姐。”
飞魄本想说本身都是闻名江湖的采花贼了那里来的知己,但看洛浮生一脸当真模样,又忍不住道:“你这是筹算插手管沈宅密室的事了?”
“你先别谢我。”洛浮生双臂一环,“你姐姐醒来也是临时的。”
到了穆府,穆员外佳耦早已等待多时,洛浮生寻个来由让世人在屋外等待,取出解药给昏睡两天两夜的穆晓晗服下,待其脉象转稳,无了中毒迹象后,搓搓鼻子,嘀咕道:“能不能嫁给心上郎君,就看谢烟到底多爱你了。如果未能如愿,我也已极力,莫要怪我。”
“……”飞魄双手捧首,“我不敢了……”
从沈宅返来,他便将此事奉告父亲,但愿能打消沈穆两家的婚约,哪知竟遭到了父亲的反对。
穆风识相儿地跟着洛浮生走到院中的一处角落。
洛浮生抬脚便踹,飞魄捧首一蹲,举起三指就发誓:“我发誓真的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不然天打五雷轰!”
飞魄没有问洛浮生为何如此信赖他,洛浮生也没问飞魄为何会如此信赖她,两人极其默契的保持了一起的沉默,直至沈宅。
“为何?”洛浮生故作不知。
“你本身都说了,拜托人的事都还没办好,我如何能放心……”飞魄吸吸鼻子,仿佛流血了,拿袖口擦擦公然见了红,正想抱怨两句余光瞧见洛浮生一言分歧又要脱手,赶紧往中间一跳躲开拳头,“你你你先别忙着脱手,我也就白日追着你到处跑,包管早晨没骚扰过你!”
哪知这一探要不得,竟发明沈书墨不知何时变得肥头大耳痴傻非常,心性如同三岁儿童。
“谢烟还没返来,沈家多数也不晓得答案,遵循你们老祖宗的说法,如果既无答案,又没人肯放弃的话,穆蜜斯但是要被带走的。”洛浮生说得有模有样,跟真事普通。
年前沈家曾来人与穆家参议嫁娶之事,穆风长年在外读书,年下返来见长姐提及婚事就唉声感喟,觉得她是因要嫁给一个名声极差的心生不愉,便悄悄潜入沈宅一探究竟,看看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少在滕州府走动的沈书墨究竟如何回事,毕竟他在离家前也曾与沈书墨打过交道,当时的沈家公子,但是着名的温文尔雅知书达理。
“若能救家姐于水火当中,穆风愿一辈子给洛大师做牛做马!”穆风一个脑袋又要磕下,洛浮生赶快将人搀住,心说她再问几句指不定这家伙连以身相许都能说出来。
洛浮生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她快速开启密室,发明密室内已经空荡荡一片,棺材不见了,密室也被打扫过,只要长年累月的尸臭味还在满盈。
留下一脸猜疑的穆风,深思半晌,决定按着洛大师所言,先去城门口堵人。
“哼,收了谢烟的钱,办成谢穆两家婚事的可不止我一个。”洛浮生揣着双手瞪着飞魄,“我这个办事的还没把事情办利落,你这个监督的必定不会走远。”
“但是……但是……”
“官府都不肯插手的事情,你晓得意味着甚么吗?”飞魄也没有开打趣。
冷哼一声,洛浮生松了脚,飞魄揉着腰从地上爬起来,不长记性的又凑到了对方跟前,顶着两只熊猫眼道:“你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出口气吗?”
“谁和你说好了?”洛浮生翻脸,唬道,“你可别出去胡说,不然传出去,有违我的名声。”
“我是做了手脚。”洛浮生大风雅方承认,“但是不代表这场赌约是假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