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端脚面被人踩得生疼,飞魄忍痛瞪洛浮生:“你这丫头,不知好,我这是在体贴你!”
院子里就剩下了洛浮生一人,她摸摸鼻子,筹算去听风居躲着,这谢穆员外送走沈廷尉必定还得找她问事,她招“鬼”这么累,懒得再对付他们。
丫环满身都已抖成了筛子,脚刚迈出去腿就软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帕子闲逛悠地正飘到沈廷尉脚边。
沈廷尉冷眼看向穆员外:“谢家的事,你如何得知?”
但是在去听风居的路上,洛浮生始终感觉身后仿佛有甚么跟着,几次回顾,皆看不到人影。
穆晓晗的那块茭白帕子被风轻飘飘带起,在众目睽睽之下,在空中打了个璇儿,落进了的炭炉里。
洛浮生一捂鼻子,后退几步,警告道:“你再抖几下,中毒了别怪我!”
他将帕子摊开,只见在由银色绣线绣着的大片皑皑白雪上,扭扭曲曲显出一行黑字。
飞魄呵呵一笑,不再逗洛浮生,伸手一勾,将少女怀中的帕子扯了出来。
洛浮生托腮饶有兴趣的看着这谢穆沈三家你来我往,心机这谢家与穆家也是风趣,当家的见面分外眼红,媳妇却好的要睡一个被窝。这姓沈的诽谤谢家太祖母,谢员外还没吱声,穆家的子孙先顶上了,成心机,相称成心机。
并且也不知是不是偶合,这一起上洛浮生一个穆府仆人丫环都没看到,就连听风居都空荡荡的,没小我扼守。
“你干吗?”洛浮生抬手就要打。
洛浮生懒得与他解释,提了茶壶咕咚咕咚灌了一通,刚才请“鬼”扯谈了那么多话,要渴死了。
“荒唐!”沈廷尉斥道,“既然是谢家先祖出的谜题,谢家天然晓得答案,这清楚就是在偏袒谢家!”
“人吓人,吓死人,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洛浮生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