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感觉有些奇特,现在如何俄然就转性了,不想嫁给他了?
刘氏掩下心中难过,快走几步上了楼梯,将本身的外袍脱下来给她披在身上,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哽咽道:“桑若,你可醒了,快把娘吓死了!”又上高低下看着秦桑若:“身上那里还难受?如何穿这么少就起来了!”
秦若晓得,曾经的秦桑若心智尚幼,又因为与周崇文自小常常一起玩耍,周崇文很会哄她欢畅,以是她对周崇文喜好得很,但是现在的她却对周崇文并无任何豪情,何况他将秦桑若推下水,害得她命丧河中,如此心恶之人,秦若更不会嫁。
秦远山和刘氏刚才便模糊听着闺女说不嫁,还觉得是听错了,现在又听闺女说了这句话,才肯定闺女真是不想嫁了。
只顾着欢畅的刘氏没有发明,怀中的秦桑若仿佛有些吃惊,但只是悄悄挣扎了一下,便也将头靠在刘氏的怀中,摇点头,“娘,我不难受了,方才起得急,忘了穿衣服。”实在秦若对这个期间的衣服还不熟谙,以是穿起外套来实在吃力,她又急着下来听,以是才会没有穿外套。
而现在,钱氏竟然说出想让桑若去给周崇文做妾的话,一旁的秦家世人听了都变了神采,秦淮和秦源气得神采发青,秦秀则想拿起墙边上的扁担給她两扁担,而秦远山的神采也变得有些吓人,特别是刘氏,不由气得神采发白,嘴唇打着颤抖。
看到爹娘和三个哥哥对她的保护,秦桑若感觉很打动,对这个家此时才真正有了归属感。她感觉上天真的是公允的,宿世她孤身一人,最恋慕那些有家的人,而现在的她却有这么多爱她、庇护她的家人,她感觉内心充满了满足,决计此后必然要好好糊口,让家人都能安然欢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