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迈,老迈,饶命,我真没干好事……”这小子已经看了出来,晓得二狗是真的想把他吊到那最高的树上去,那么高的树,别说喂蚊子了,恐怕倒吊一天人也够呛了。
“嘭……”一脚朝他的裤裆踢了畴昔。
“老迈,我,我,我是真没干。”
靠,这么高没摔死已经够好了,还失策。
“真没干甚么,放我走吧,求求你了……”小流子已经有些挡不住了,但是嘴上还是不认账。
“二狗,别搞出性命来。”周三宝临走的时候拍了拍二狗的肩膀。
“我,我们是真没干甚么?”说话的同时汗珠子已经冒了出来。
“我说,我说,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别玩了……”流子有些恐高,才四五米就吓尿了,连二狗本身都没想到会这个模样,本觉得起码要升到顶端,再用力摇摆让他倒挂在树上荡起来,如许才会更有结果,没想到这小子太不由折腾。
“笑,老子让你笑。”杨窑子正在为面前的血腥而震惊,俄然感受背后有人笑,出于从戎的敏感,回身就是一脚撩阴腿。
绳索直接一放。
六合知己啊,二狗底子没想过会这么惨的,谁晓得那茅草那么不软和的,要怪只能怪那茅草,怪我可有些冤枉啊。
“再问你一次,说不说?”
见到小流子的慌乱神采,二狗内心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答案,但还是要问清楚。
“应,应当躲在四周,没完成任务不敢归去。”这小子缺着牙齿,说话倒还能听清楚,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样看着二狗,恐怕这个爷不对劲再出甚么奇招来折磨他。
“别他妈倔强了,刚才那小子说了,以是很快就让他回家,你小子如果不诚恳,那可对不起了。”二狗指了指最高的那棵树,持续说:“那就把你吊上去,让你在那边荡秋千玩玩然后早晨再喂喂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