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统统筹办事情,二狗走到大树边,双手拉住了绳索的另一头。
二狗不问,那流子都已经熬不住了,脚上生疼,头晕目炫,倒吊在半空中像荡秋千一样的,裤裆上已经湿了,因为是倒吊的启事,尿水顺着身子流到脸上,然后跟着垂直往下的头发滴落下来。
“你是说他们躲在四周还想搞鬼?”
流子一个倒栽葱直线而下,再看他的时候活像是一只缩头的乌龟。
“那你如何说出来了?”
“老迈,我,我,我是真没干。”
“还说不?”二狗蹲下来,非常和顺的问了一句,比少女还要和顺,如果不是感遭到浑身痛磨难当,这小流子还真有碰到老好人的错觉了。
“哗……”跟着绳索和树的摩擦声俄然响起,流子猛的被绳索拉到,紧跟着朝上飞升了上去,是倒吊着的飞升,并且是只吊着一只脚,这姿式要多难受就多难受,到了离地四五米,二狗停息了下来。
“别他妈倔强了,刚才那小子说了,以是很快就让他回家,你小子如果不诚恳,那可对不起了。”二狗指了指最高的那棵树,持续说:“那就把你吊上去,让你在那边荡秋千玩玩然后早晨再喂喂蚊子。”
见到小流子的慌乱神采,二狗内心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答案,但还是要问清楚。
“二狗,别搞出性命来。”周三宝临走的时候拍了拍二狗的肩膀。
“唔……”这小子悲剧的蹲了下去。估计是烂了,就算不烂起码这几年也是没法再用的了。
操,公然是够毒的。
“我,我们是来放捕兽夹子的,等你们中午放工以后,就到山上的路上多放些夹子,让下午来摘桃子的人被夹住,然后就亏死你。”这下贱子利落了,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是,是的,因为他们晓得被抓的人是不会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