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呢?”
“姚婶,我来帮你挑。”
“不,不不,不消。”
姚水英昂首看了看,红着脸没有说话。她内心非常冲突,让男人站在她身上,如何想都不对劲,如果被人看了去那名声可就臭了。她毕竟是个孀妇,需求忌讳的事情太多了,只要被人晓得必定是说她钩引小男人,孀妇老是弱势的一方。
姚水英挑着水,站住原地扭着身子朝后看着二狗,仿佛有些不美意义,但等了几秒钟还是说了出来。“二狗,你能帮婶一个忙吗?”
姚水英家里还是那种老屋子,这类屋子上面一半是泥砖垒的墙,再往上是木板墙。上面的泥砖已经开端风化烂掉,而上面的木板墙壁也变得发黑腐蚀了。
“没事。”二狗搞修建搞多了,这么点高还不在话下。
“我,我家里的门锁住了,钥匙忘带出来,你看就我婆婆在家也走不了路,你能帮我想想体例不?”姚水英刚才出来担水,没想到只顾着忙了,把锁头一捏,但钥匙却没有带出来。刚才在河边她就记起来了,在身上摸遍了都没有找到钥匙,本筹算归去就砸了那把锁,但又有些舍不得,这下碰到二狗了,或许还能有体例。
“这么好的锁头敲了可惜了。”二狗抓住锁头看了看。
甚么都没有,这可就有些难堪了。起码需求一个垫脚的东西,不然二狗还真没法爬上去。
“婶,你身上好香啊。”二狗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