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杨窑子这才挂了电话。
“没买卖合股再开大补缀厂不是更亏?”二狗一边吃肉一边问了一句。
“没事,咱干,他土霸王也不是铁板板,再敢乱来,老子照削不误。”杨窑子怕个鸟,他本就是个牛逼级别的半痞子,他怕个狗屎。
“哎呀,你急甚么,出去,边喝酒边说嘛。”杨窑子一把就把二狗拉进了屋,朝朱家补缀店内里走去。
“如何?朱大哥,有丧事啊。”
“哦,钱的事情你们兄弟就不消管了,我出了,你和杨窑子就占干股,每年每小我分红百分之十。”朱山川答道。
有了凤妹的必定,二狗另有甚么话好说,只要那丫头拿了主张,老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要不是前次听了她的,本身能做起山货买卖来?
“来来来,喝酒。”朱山川喊了一声。三小我举起面前的酒碗碰了一下喝了下去。啤酒凉丝丝的,还是冰镇的啤酒,还是镇上好啊,能够喝冰啤酒,在山里最多是把酒泡在水井里弄弄凉罢了。
“二狗,没事的,你投资就行,但必然要占大头。”凤妹蹦了出来,非常支撑二狗做大买卖。
“二狗兄弟,你总算来了。”看到周二狗,朱山川顿时迎了上来。“兄弟,你看酒菜都摆好了,就等你了。”桌上公然是鸡鸭鱼肉摆了满满一桌子,另有两箱啤酒。
固然没有筹算再去运砖头,但二狗还是开上了拖沓机,因为去镇里没这东西就得走路到岔道口再等小四轮,这个时候载人的小四轮是很少的,比及了镇里就该下午了,那杨窑子非骂死本身不成。
“操,别他妈显摆,快说事。”二狗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扶着拖沓机的扶手,模样非常的拉风,自我感受杰出。
“来,二狗,正等着你,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