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和你提过的,就是咱兄弟三个合股开一家补缀厂,你看那金手指,差未几把持了全部柳树镇的补缀买卖,前段时候你们闹了那么几次我买卖好了点,没想到阿谁土霸王一返来又他妈给老子堵死了,现在真是一点买卖都没有了。”
“啥?喝酒,这么远把老子喊过来就是喝酒?”二狗处于体味体的边沿,连手都是颤抖的。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本身抛开女人不抱,跑这么远来竟然就是喊老子喝酒,还说有甚么十万孔殷的事情,还真觉得又和霸王帮的人打起来了,二狗连兵器都带来了的。
固然没有筹算再去运砖头,但二狗还是开上了拖沓机,因为去镇里没这东西就得走路到岔道口再等小四轮,这个时候载人的小四轮是很少的,比及了镇里就该下午了,那杨窑子非骂死本身不成。
“甚么事,那么奥秘?”二狗停了下来,问道。
“没事,咱干,他土霸王也不是铁板板,再敢乱来,老子照削不误。”杨窑子怕个鸟,他本就是个牛逼级别的半痞子,他怕个狗屎。
“窑子,咋啦,我还在路上,有个手机了不起啊,谨慎打爆你的啊。”
“窑子哥,你说呢?这事行的通不?”二狗内心没底,本身在山里做点买卖都被搞了个头昏脑涨,还到镇内里劈面的和霸王帮抢买卖,本身内心真的是一点底都没有。
“既然是兄弟那就都得出钱。”二狗说了一句,然后停下来持续喝酒吃菜。听了二狗的话,杨窑子瞪大了眼睛,他可没钱,不明白二狗如何就有便宜不占,还恰好争着要出钱。
有了凤妹的必定,二狗另有甚么话好说,只要那丫头拿了主张,老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要不是前次听了她的,本身能做起山货买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