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窑子哥,如何不打斗手痒痒啊。”二狗笑问了一句。
二狗吃惊了,真没想到这女人的修为这么高,刚才太粗心了,不但没有借用龙兄的力量,并且连本身的内力也没有完整使出来。真是一粗心就吃了个大亏啊,手指头还是非常的痛。
“喂,两位帅哥,能问个路吗?”两小我正坐着无聊,俄然一名大美女走了过来。
流子押着杨窑子走在前面,女人走在中间,而二狗走在最后,二狗想救人就必须打倒女人才行。
“他妈乱吼甚么?黑牛能和我们红姐比么?我们红姐是虎堂第一打手,那黑牛只是排老二,一头力大无脑的蛮牛罢了。”一个押着杨窑子的流子不满的喊了一声。
“小帅哥,喊你别那么急的嘛,在女人背后脱手可不规矩啊。”女人还是那副模样。
“不是手痒,是心痒,你说要来不来的,尿拉了一半又不拉完的憋着多难受啊,老子是不晓得虎堂在那边,不然直接杀上门去,省的他妈的躲在背后搞鬼。”杨窑子一边抽烟,一边发着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