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烛风和沉壁见状赶紧大喊,二人跳入战圈,强大的魂力撑起庞大的防护罩,接下又一轮的流星火雨。
烛风的府邸不算豪华,但也整齐。
他的十指指刀上寒光频闪,面色狰狞,双手挥动快如闪电,收回呼呼的破空之声,卷起很多大大小小的气旋。
宫无忧愁眉舒展,盗汗直冒,“我体内的魔力不能用了!”
何况,这两个鬼修也没有看起来的那么体贴青面。
流星“砰”地一声砸下来,防护罩上呈现了一道裂纹,又是“砰砰砰”数道流星降落,几个金丹初期鬼修的魂力防护罩寸寸龟裂,那火苗竟顺着断裂口的裂缝降落下来,当下便听到了他们的惊呼声。
她们的敌手,是眼下这七个金丹鬼修。
烛风和沉壁费了一番力量才将碧血金蚕吐出的赤色光圈尽数毁灭,将那两个被光圈束缚的鬼修挽救出来,可那两个鬼修现在早已浑身虚软有力,即使万般不甘,也是故意有力。
宫无忧淡淡轻哼,面露不屑。
穆长宁甩手扔出一幅画卷,画卷展开,闪着莹莹白光,而穆长宁的双眼也在顷刻间出现浓浓的黛紫色,神识将生硬的青面包裹住,便见青光一闪,青面已被支出画内。
便见一串幽绿色的鬼火滑动着长长的尾巴朝二人飞来,一圈一圈将二人包裹在内,逐步逼近。
宫无忧的手臂被一个金丹鬼修刮伤,流出鲜血,那鲜血中包含的兴旺朝气让鬼修们巴望,他们眼中的欲念一下子更深几分。
方才一场战役,二民气里都已经有了数。
烛风凉凉看他一眼,那鬼修顿时诚恳了。
青面嘿嘿奸笑不已,宫无忧面色发白,却还是不慌稳定。
在极阴之地修炼不易,他们都是死过一次的,能有这第二次重活的机遇,谁都不想等闲丢去。
沉壁呵呵笑道:“如此,也算上鄙人一个,二位女人在鬼城的安危,由我兄弟二人一力承担。”
宫无忧咬破中指,弹出一点精血至碧血金蚕的眉心,碧血金蚕顿时精力一震,随后宫无忧拿起虫笛放到嘴边,呜呜吹奏起来。
他们用魂力撑起防护罩,左闪右避。
可恰好总有人不肯放过她们!
穆长宁扶住宫无忧,给她喂了两粒丹药,“宫道友,你感受如何样?”
金丹中期鬼修哼哼嘲笑:“你们人修中了三哥的幽冥鬼爪,暮气入体,还能做甚么?”
别的两个金丹中期修士大声喊道,目眦欲裂地瞪向穆长宁,“你把三哥如何样了!”
穆长宁扯着嘴角嘲笑,“仿佛是你们先脱手的。”
穆长宁并不否定,沉壁持续道:“那处最贵重的,不过是极地之手和七彩娃娃果,但女人有所不知,在那处,还发展着一条七阶顶峰的土蚯蚓,二位若想摘取灵药,必须想体例超出那条土蚯蚓。”
阿谁拿剑的女修,不是灵力耗尽了吗!
“两位女人,好好说话,莫要脱手动脚。”烛风面相斯文暖和,语气陡峭,温声说道。
烛风细想半晌,“大抵……有上万年了吧。”他笑笑,“太久了,连我本身都忘了,二位女人如果不来,大抵,我只能进锁魂塔了。”
穆长宁的流星火雨尚不成熟,并不敷以对鬼修形成多么致命的伤害,但浑沌阳火至阳至烈,在必然程度上刚好能够禁止鬼修,足以令他们手忙脚乱一阵。
青面要对于的,就是宫无忧。
沉壁清咳一声,“这不都是曲解?”
锁魂塔,是笀元将近鬼修的最后一线朝气。
两个鬼修还没来得及惊奇,就感觉脑中剧痛,口中吐出一口青玄色鲜血。
这并非善心大发又或者是以德抱怨,而是这些小喽喽一到白日之下便对她们没有任何威胁,从一开端她和宫无忧就没将他们计算在内,持续保持大碗阵不过华侈灵石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