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孟扶摇的博识,穆长宁将之拿了出来,问道:“小师叔可认得这是何物,有何感化?”
穆长宁蹙眉,本来是有的,不过……她偷偷看往祭台的方向,又收回视野缓慢地昂首看了眼孟扶摇,撞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不知如何,俄然有点心虚起来了。
“……”说得好有事理!“那冰棺是去哪了?你藏起来了?”
穆长宁瞪大眼,孟扶摇挑眉含笑,“不过呢,你得包管,不跟别人提起。”
穆长宁点头,道:“传闻它身上有上古遗脉,代代相传,我们想分开极阴之地,就要将它斩杀,所以是趁它在新老瓜代之时动的手。”
穆长宁傻眼的时候,孟扶摇就在一边拍案狂笑,笑声张扬而热烈,却听得她神采越来越黑,咬牙气结,“你,你成心机吗?”
穆长宁点头,“没有,我在新一代的土蚯蚓腹中还发明了一条小蚯蚓,既然上天给它留了一线朝气,我便将它留在极阴之地了。”
“哦,是有这么回事。”他并不否定,“不过也要看是甚么人,如果是师侄你的话,嗯,我能够考虑考虑。”
“我藏它做甚么?一个空壳子罢了……”孟扶摇扯着嘴角笑笑,似是在自嘲,“我又不是她的甚么人,有甚么权力留着,她总要去到她该去的处所……”
她瞪眼,“请人喝酒连酒都不筹办?”
凡人说出这话,或许还要让人猜想其言外之意,可到了孟扶摇这里,也就是一莳花式调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