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白如玉的肌肤有着连女子都望尘莫及的美好,即便不加任何装潢,亦足以让任何一个有生命的东西血脉喷张。
南宫绝背手而立,任雨点打在身上,微微浇灭她那不受节制的肝火。
十五年,寒冰伴她十五年。
手指一收,她一把推开南宫绝,抬头大笑起来:“好,好,本宫的好皇儿,本宫且看看,你如何与本宫一较高低!”
寒冰曾经说过,太子若生,她便要死。
“对了,今儿个早朝乔相提出由你羁系六部,朕感觉,这倒是个不错的发起!”几杯酒下肚,皇上的眼神已经有些许的迷蒙,拍着南宫绝的肩膀,欢畅的嘴都合不拢。
南宫绝望着她妖艳的背影,一闪而过的刺痛在眼中流逝,寒冰曾经说过,她,本来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说罢,绝然回身,锋利的眼中有着与南宫绝不异的残暴。
“爷……”墨竹熙勾唇一笑,心中倒是暗叫不妙,今儿个下午冯公公来差人通报之时,他还暗衬,机遇来了。
“嗯……爷……”墨竹熙骇怪的瞪圆了眸子,望着近在天涯的南宫绝的脸。
话刚说第三遍,冯公公便瞧见南宫绝劲黑的身姿落在了太子寝宫的外头,树上的鸟儿仿佛也闻到了灭亡的气味,一时之间竟健忘了歌颂,鸣虫禁声,风静树静,就连氛围仿佛都被南宫绝身上的暴戾之气吓得不敢活动。
南宫绝每一回入宫返来,都是戾气横生,少不得血洗太子府的残暴。